第(2/3)页 这名儒士依旧跟着倒下。 天启一直沉着脸,他没有说话,只任由戚盘宗执行自己的意志。 他知道,自己的大明要想打破被所谓礼制束缚到不能过三百年国运的桎梏,自己现在就只能狠下心来,看着这些宁守所谓的仁道也不尊自己这个皇帝的儒士一个接一个被消灭。 他想起了张贵说过的一句话,改制果然不是请客吃饭,注定是血腥的,是你死我活,甚至也难辩对错,各有各立场,各自也要为各自的立场付出代价。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自己此时没必要对这些儒士心慈手软,就像这些儒士在历史上屠戮因饿肚子而起义的流民时也不会心慈手软一样。 “仁德乃我儒家之本,岂能行霸道而欺邻!坏我名教,无视圣贤道理!吾等岂能不行倒戈除纣王之事!” 此时,又一名儒士走过来。 话还没完,枪就响了。 这名儒士就倒了下去。 接着又有一名儒士。 一名接着一名的儒士,为了自己所谓的儒家正道,开始做着以卵击石的事。 他们现在就像奴隶主在捍卫自己的奴隶不被人解救走一样,强行不惜以生命为代价,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当然,或许也跟他们知道自己已没有生路有关,才会做出这样癫狂的事。 “朱由校!你如此践踏我儒士,我儒士就算死绝,也不会放过你!” “啊!” 又一名儒士在大骂一声后,就被击毙在地,且惨叫了一声。 一时间,在天启朱由检之间堆积起了一道由倒毙儒士们筑起的矮墙。 天启只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也不明白,都是读书人,读的都是圣贤书,为什么所信仰的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有人不惜为庶民犯他这個皇上,如今竟也有人不惜为所谓仁道犯他这个皇上。 而他也不得不承认,让一些转变观念很难,就跟让他们放弃自己的利益一样难,他们宁坐视百姓变成流民,也不愿意自己这个皇帝不再恪守儒家礼制,把无地百姓迁移出去,把无地百姓变成工匠。 朱由检这里也望着人墙对侧的天启,未说一句话。 天启也看着人墙对侧的朱由检。 天启一时不禁眼含热泪,隔着人墙喊道:“御弟!朕昔日赐酒客氏时,就已经说过,不要胡来!否则,朕不会手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