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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光头、刘总以及那吴总后，方妙蓉要带着夏明去吃晚饭了。

    回到方妙蓉的车上，夏明说，“那光头的话以及那刘总、吴总的话一听就不可靠，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们一人一千万？”

    方妙蓉笑着说，“也不是所有商场上人的话都不可靠，不过刚才那三个家伙的话确实不可靠。”

    “那你还给他们那么多钱？”

    “你记错了，是我先给他们钱，然后他们才说出那些不可靠的话来的。”

    “这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啦，如果他们先说出那些不可谱的话，我给他们钱，证明我真相信他们说的话了，现在是我先给他们钱，然后他们才说那些不靠谱的话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有啥不一样？”

    “你想啊，这会在恒平市做建筑这一行的好多虽然都是没什么素质的老粗，搁古代就是山太王，但我也不好跟整个建筑业作对啊，否则他们全部联起来，我也会混不下去。枪打出头鸟，既然孙大仁是目前最让人讨厌的，就打他那出头鸟就可以，别的人抓大放小吧。”

    夏明想了想说，“你这是在收卖他们的人心？”

    方妙蓉说，“差不多吧，如果我真按实力去竞争七星镇那个项目，我相信我也竞争的到，但是我们建筑界内如果不团结，到时会拼命压价格，很容易被地产商牵着鼻子走。如果什么都听地产商的，那我们就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了。”

    “你果然是深谋远虑啊。”

    “现在我们这个行业不好转型，而且越来越不好做，如果再搞恶意竞争的话，很容易被人个个击破，到那时大家可能粥都没的喝了。现在我们普遍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承包项目，谁得大头，其他的人得小头，这也算是一种互利共赢吧。”

    “如果刚才那个项目被孙大仁拿走，也一样吗？”

    “当然啊，他拿走可能不止付在场人一人一千万了，可能是两千万、三千万都难说。”

    夏明心想方妙蓉真是运筹帷幄，看着她紧紧抿着的红唇，想着光头他们几个都去找地方消遣去了，他也不想跟方妙蓉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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