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原来任公子不仅蛮不讲理,耳朵也不太好使。”时春分自知在劫难逃,索性破罐子破摔,“这里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贼眉鼠眼?” 她的话音刚落,耳边咻地一声,一把小刀擦过她的耳朵飞了过去。 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手上揪下了一大撮头发。 “啊——!” 时春分尖叫起来,对任恕怒目而视,“你要杀便杀,何必这样来羞辱我?!” 任恕阴沉着脸,“你以为我不敢吗?” 眼看他们二人针锋相对起来,褚润捂着自己的伤口,艰难地站起了身子,“你刚才不是说愿意放过我们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想食言?” “哦?”任恕的脸色缓和下来,饶有兴致地望向了他,“怎么?四爷真的想卖妻房?” 余阿兔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不可置信地望向褚润。 时春分也愣了一下,连忙道:“阿润,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跟阿兔无需插手。”说着,她望向任恕,急切道:“二叔只是要你杀我而已,我留下,你把其他人放了。” “不行!”褚润一口否决了她的提议,“祖母要我护你平安,倘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以后如何在褚家立足?” 见他担心的只是这个,时春分松了口气,“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听话,先带大姑和阿兔离开,别让我为你们担心。” 见她完全一副长辈的口吻来跟自己说话,褚润蹙起了眉头,“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你应该听我的。” 时春分还没来得及回答,任恕就不满地嚷嚷了起来,“哎哎哎,你看不起谁呢?咱们蜀州什么都不多,就是男人多!” 全场恐怕只有他还有心情插科打诨了,时春分的脸色凝重起来。 褚润望向任恕,坚持道:“你刚刚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我留下阿兔,你就会放我们所有人离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