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皎摊开手:“我也不想养它啊,可是它送了我花诶。” 王福想象了一下陛下暴怒的场面,诚恳建议:“姑娘若是喜欢养小动物,老奴可以去给姑娘找一些好看的品种。” 沈皎接收到狗子委屈兮兮的眼神,“可是它送了我花诶。” 王福劝说无果,只好先将狗子带走。 说起来也奇怪,狗子在沈皎面前温温柔柔,乖乖巧巧,虽然丑是丑了点,但胜在脾气好,但面对王福和替它洗漱的侍女时,完全本性暴露,尖牙利齿,令人胆寒。 大半个时辰过去,一群人都没捉住它,反而被它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王福扶着险些被折腾到骨折的老腰正在歇气,身后一股凉气袭来,他背脊立马挺直,熟悉的嗓音缓缓响起,“在闹什么?想死?” “陛,陛下。”王福转身行礼,“老奴……在给姑娘的狗洗澡。” 姬厌撩起王福的衣摆擦了擦手上不慎沾上的血迹,面无表情,“胆子见长了,她吃孤的,用孤的,还敢擅自带个丑东西来蹭吃蹭喝。” 王福:“……”也不能这么说,狗子才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姬厌眉间戾气不散,“她哪来的狗?” 见状,王福便明白陛下是去处理被陈豹关在地牢的那几个人了,他没多问,老实回答:“周将军的那条,姑娘让老奴问问您,驯服算不算赢?” 姬厌没作答,轻轻“呵”了一声,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眸更是阴郁,掌心掂量着几颗地上捡的碎石,王福头埋得更低了,心道完了完了。 在暴君肃杀的气场下,东躲西蹿的狗子再不敢嚣张,老老实实缩在角落,一动不动,让侍女们将它抬回水盆。 只需一颗碎石就可以爆它狗头。 不知怎的,姬厌动手时忽然想起沈皎,她害怕的时候也惯于装死,不过,狗是真的怕他,而沈皎,就不见得了,什么话都敢对他说,胆子大得不像话。 这种时候会想起沈皎让他心情不太好,他以前不管想杀什么,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无人可以阻挠,但现在,炸毛仓鼠竟能打乱他的计划,奇怪。 有暴君站在这里监工,四周的簌簌风声都好像随之消散了,一片死寂,侍女们的工作效率事半功倍,不多时,狗子就洗好了。 姬厌蹙紧眉头,问王福:“怎么洗干净了还是这么丑?” 狗子委屈:“……” 老奴又不是它爹这哪知道,狗子本来就很丑,连他都觉得不忍直视,更何况身为颜狗的陛下,王福决定保持沉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