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医生把退烧药给徐愿景。 徐愿景接过。 “我去倒热水。” 房间里有热水壶,睡觉前,黎浅给每个房间都烧上了一壶,怕大家晚上想喝热水。 用一次性水杯倒了杯,给徐愿景。 徐愿景坐在床头,消瘦的手臂驮着荣聿深的头,把药片塞进他发白的薄唇里,接过水杯往他嘴里喂。 然而,荣聿深此刻烧得全然没了意识,水根本喂不进去。 徐愿景皱眉,没犹豫,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水,纤细的两根手指掐着他的嘴,低头,堵着他的唇,把水渡进去。 感觉到水在往外流,她伸出舌尖,将药和水往他喉咙里抵。 听到一声细微的吞咽声,徐愿景微微松口气,重复之前的动作,将消炎药“喂”他吃下。 看着轻巧的动作,结束时,徐愿景白洁的脑门铺了一层汗珠,手臂从他脖颈下抽出时,竟有些微微的颤抖。 徐愿景喂药的过程,荣谏几人全程看在眼里。 看着女孩儿纤白的手臂上那一片红印,荣谏轻眯了眯眼。 从徐愿景告诉酒店老板,到医生终于赶到酒店,中途起码花了一个多小时。 这一个多小时,若不是徐愿景持续不断的冷敷,保证荣聿深的体温没有持续攀升,不然等医生赶来,荣聿深指不定烧成什么样子。 沈薄言沉着眉目,酒店老板是莫雷斯的人,以他对合作伙伴的态度,如果不是有万全的计划,弄不好明晚,他还真憋着让他们钱货两失,有来无回! 折腾到东方肚白,荣聿深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 老医生原本输上水便打算离开,迫于沈薄言的威逼才没有离开。 现在荣聿深无大碍,老医生顶着一张马上就要归西的憔悴脸庞要求离开,沈薄言方才放人走了。 黎浅去做早餐。 徐愿景给荣聿深又换了次药。 他烧是不烧了,但仍在昏睡中,脸色也不怎么好,徐愿景瞧着,心揪成了一团。 这种紧张不放心的感觉,也唯有在两个小家伙偶尔伤风感冒时才会有。 那颗悬着的心啊,非得两个小家伙重新在她面前活蹦乱跳才能落回原位。 “愿愿,别担心,阿深是个男人,发个烧而已,烧退了就好。” 荣谏看着守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徐愿景,含笑道。 徐愿景看他一眼。 荣谏面色放松,仿佛丝毫没放在心上。 可她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