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荣绅不管是丈夫,父亲,还是爷爷,都不合格。 当年若非他纵容默许荣善渊跟荣谏争夺荣氏集团,她不会失去双胞胎,车祸不会发生,阿深的心理阴影,以及对家人缺乏安全感也不会存在。 偏偏发生这些以后,荣绅非但没有站出来抚慰他们,反倒一味地偏帮荣善渊,致使荣善渊行事越发放肆,阴毒。 最终,他们也算是为了自保,绝了这个后患,势要将荣善渊送进监狱里关到死。 可荣绅不惜要挟要跟柳越楣离婚,以及,拿自身性命威胁,拼死保荣善渊。 他们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将他和荣善渊母子驱逐出华国。 他们虽然没有要求他此生不能回国,但对荣善渊母子,他们是铁了心的不让他们再踏进华国一步。 那对母子都是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的主儿,留他们在国内,就相当于往自己头顶上悬了一把有毒的尖刀,不一小心那刀便会刺下来,一击毙命。 听到荣谏的声音,荣绅脸色铁青,到底闭上了嘴。 江亚君扶着柳越楣坐到椅子里。 柳越楣紧抓着扶手,稍稍平复了情绪,然后她扭头看向徐愿景,眼神里的嫌恶不加掩饰,鄙夷道:“我真是小瞧你了!” 徐愿景:“……” “景宝,喝点水。” 荣聿深无缝衔接柳越楣的话,端起手边的水杯喂到徐愿景唇边,眼神温柔,旁若无人。 柳越楣:“……” 脸上顿时挂不住。 她岂会看不出荣聿深这个行为是在给她下马威? 告诉她,徐愿景是他的人,不容任何人指摘,包括他嫡亲的奶奶! 徐愿景心里暖热,却也知分寸地,没有当众配合地给柳越楣难堪。 毕竟,荣绅还在。 她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荣聿深眼底有怜惜。 他并不希望她这么懂事妥帖。 徐愿景的好意,柳越楣并不领情,她怒道:“你生的孽种呢,把她交出来!” 孽种!? 柳越楣这两字一出,场面顿时一静。 然后。 反应最大的是荣鄞。 荣鄞提气,愤懑道:“奶奶,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孽种?他们可是你的亲曾孙!” “你闭嘴!大人们都在,有你说话的份儿!?” 柳越楣本就在气头上,这份怒意,绝大部分来源于荣绅,小部分来自徐愿景。 见荣鄞再一次跳出来替徐愿景出头,那感觉,就好像在荣绅面前,公然地站到了她的对立面。 柳越楣根本接受不了。 怒火汹涌,灼烧得她脑仁突突地疼,她甚至觉得自己呼吸困难。 荣鄞:“……” 唐颂娴知道,柳越楣就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儿,一辈子刻薄高傲惯了,但对自家人她也是偏向的。 她万万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孽种”两个字。 惜惜穆穆,可是她的亲曾孙啊! 她怎么能…… 唐颂娴心里怄着火,事关惜惜穆穆,这股火气,实难压下去,她绷着嗓子,道:“妈,就算您再不喜欢愿愿,可孩子是无辜的,他们是荣家的血脉,管您叫太奶奶的,您这么说太过分了!” “妈……” “你不许说话!” 柳越楣朝荣谏怒吼,“你不准说一个字!!你为她说一个字,就是把我往死路上逼一步!” 怒火攻心。 柳越楣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 江亚君见情况不妙,忙蹲在她身侧,伸手抚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柳越楣颤抖地指向徐愿景:“这个女人居心叵测,把你们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可你们知不知道,她跟荣善渊苟且过,她还有孩子,是她和荣善渊的种!” “你们都知道,你们都知道你们还……亲曾孙?太奶奶?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你是不是我生的!?” 除却荣绅外的所有人:“……” 徐愿景反应过来柳越楣说的什么时,猛地看向荣聿深,眼神急切。 荣聿深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她的手背。 徐愿景便沉下心来。 她根本就不认识荣善渊,怎会与他苟且?还有过孩子?太离谱了! 但荣聿深的反应告诉她,他相信她。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荣绅好似很享受柳越楣崩溃的样子,慢悠悠开口,“我这次回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善渊的孩子来的。把孩子交出来,我立刻带她出国,从此以后,不会再回来。也省得你们处心积虑地防范着。” “你在说什么屁话呢?荣善渊的孩子?他配有孩子?” 荣鄞皱着眉头,憎恶道。 荣善渊那个老杂种,年轻时乱搞,憋着找个身家清白干净的高门千金当老婆,为了不给女人挟子上位的机会,又想不耽误自己快活,不带套地乱搞,女人怀孕了就抓去打胎,作孽无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