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姑娘说这是不治之症?”糖果惊讶,又忍不住想笑。 糖糕上前扶住李璨,笑着宽慰:“姑娘,这是寻常事,您只是长大了,以后就习惯了。” “你也学会骗人了!”李璨闻言,生气地推了她一下。 连说辞都和赵晢的一模一样,可见是赵晢吩咐下去叫下人们统一口径的。 “姑娘,是真的。”糖糕红了脸,压低声音小小:“奴婢也有的,女儿家长大了,每个月都会流一次血,无碍的。” “你说真的?”李璨将信将疑地望她,一时忘了哭泣。 “您问问糖果是不是。”糖糕看向糖果。 糖果凑近了,小声道:“确实是这样的,姑娘,奴婢头一回来时,也吓坏了。 还好有糖糕照顾指点。” “姑娘,咱们先去沐浴,换了衣裳好不好?”糖糕软语哄着李璨:“这身衣裳,都脏污了,咱们姑娘自来最爱干净的。” 李璨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点头:“嗯。” “你们都来,将床榻收拾了。”糖糕扶着李璨,吩咐其余的婢女。 她二人伺候李璨沐浴更衣。 其余一众婢女在寝殿忙碌,很快便将祥云拔步床上收拾得焕然一新。 “姑娘,用这个垫着,奴婢教您。” 李璨沐浴过后,糖糕取了外头新送进来的细腻柔软的长条云棉布包,里头塞着揉碎的新棉花,仔细地教李璨如何使用。 李璨很快便学会了。 糖糕又叮嘱道:“姑娘可不能再吃生冷的东西了,也不好沾凉水,还有平日举止要留意,不能叫血沾在衣裙上。” “嗯。”李璨轻轻点头,这会儿已然没有了最初的惊慌,而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从前从未见识过这样的事,原来女儿家长大了是这样的吗? “书取来了?”赵晢自屏风后出来,一身素白绸衣,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是。”无怠忙往前几步,取过书册,双手递给他。 赵晢接过,送到李璨跟前。 李璨接过书,看了看外面,扑闪着鸦青长睫问他:“天要亮了,你不去忙公务吗?” 她不想与赵晢独处。 “我尚在禁足。”赵晢淡淡回。 “你白日里,不是已经出去了吗?”李璨不解。 她以为,赵晢能去镇王府赴宴,便已经是解了禁足的。 “那是父皇的意思。”赵晢神色未变,在一旁的小几边坐下,翻开书来看。 李璨望着他的背影,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赵晢的身姿永远都是那么挺拔端正。 她瞧了片刻,坐回床上,倚着床头,翻开了赵晢给她的书册。 仔细看了半个时辰,她大致明白了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又该忌讳些什么。 不知不觉,天已然大亮了,她明明在看着书上,不知何时却又情不自禁地望着赵晢的背影出神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