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连迟蹲在赵管家的身边,凝神望了一会儿,“若是被牌匾砸中,会将他的头砸得这么烂糊?” 肖歧瞥了一眼,“赫连呢?” “高剑差人去叫他了,估摸着又被几个姐姐给耽搁了。”冬叔绕着前厅转了一圈,“嚯!这在裴府当差就是不一样,一个管家家里头都这么阔绰。” “高剑!走,咱俩去转转去啊?” “冬叔……你老毛病又犯了……”高剑无奈,跟冬叔进了屋子。 只留肖歧和连迟在外头干瞪眼。 这就跟用稻草绳子做裤腰带,多尴尬啊。 连迟咳嗽了几声,“冬叔有什么老毛病?” 肖歧抱着手将院墙四周都巡视了一遍,凛若冰霜,“一看到名贵宝贝就走不动道。” 既然这捕头大人都开始干活了,当捕快的自然没有闲着的道理,连迟也跟在后头转了起来。 “唔……那赫连有几个姐姐?” “六个。” 门外传来声响,肖歧突然停了脚步转过头,正是这一停,连迟“嘭”得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背上。 果然啊!做上司的舔狗没好处! “呃……”门外的赫连拿着个药瓶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进来!”还是肖歧喊了一声。 “哦。”赫连慢吞吞走了进来,却不是验尸,而是径直走到连迟身边,将手里那瓶药塞到了连迟的手里,又指了指脖子。 连迟明白这是给自己擦脖子的药,当即接了过来。 赫连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又掏出那本孟子挡在脸前。 自从连迟进了衙门,见到赫连真容的次数还真是屈指可数,其实赫连长得十分端庄秀气,颇有才子之风。 “多谢赫连!你真是个好人!” 赫连拿下孟子,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肖歧打断,“快去验尸。” “刚死不久。致命伤在头颅,这伤口不像是牌匾砸的,更像是被什么利器捶打了多次……” “小迟迟,我找到一把斧头。就扔在后院呢。”赫连话还没说完,冬叔就拎着把血迹斑斑的斧头跑了出来。 “可累死老夫了。” 还真是瞌睡了来枕头,“斧头!凶手是先用斧头把赵管家砸死,再把牌匾扔到他身上的!” “唔……”赫连伸手掏了掏赵管家的嘴,又拿出来闻了闻,虽说赫连戴了羊肠手套,可连迟和冬叔俩人还是觉得忒恶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