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女人的头发,女人衣服上的白纱。” 刘鹤生与李云早就分居,这白纱定然是其他女子的。 连迟突然转过身,背靠着衣柜,肖歧来不及躲避,与连迟面对面站立。 “应当就是这样……”连迟喃喃低语。 肖歧双耳通红,不知所措,“哪、哪样?” “她是说这样。”裴世嘉合上折扇,推开肖歧,步步逼近连迟,欺在她身前。 左手穿过她的发丝,抵在梨花木立柜上,右手用折扇挑起连迟的下巴,“美人,今晚来我房中可好?” 连迟微微一笑,只是抬手轻轻一捏,折扇便成了两半。 裴世嘉看着手里断成两半的扇子,心痛不已,“大人我这可是孤品!” “大人可是带了一车的折扇呢。”连迟眨眨眼睛,“女子不会无缘无故自己背靠衣柜,要么是被人推了过来,要么就是自愿。” “刘鹤生将这两间屋子暗合,只怕就是想金屋藏娇。”高剑用剑从床上挑起一个耳坠子。 裴世嘉上前瞥了眼,“金色荷花造型还嵌了六片金叶子,这么夸张的耳饰。本官可是一见难忘。” “连捕快,可还记得?” 连迟脑中一闪而过,“这间屋子出去,离谁的房间最近?” 高剑思索片刻,“应当是那个表小姐珍儿的房间,就在拐角处第一间。” “怎么?你怀疑她?” “昨日我跟大人见过珍儿,她戴的便是这个耳坠,想来刘鹤生金屋藏娇,为的就是跟珍儿私会。” “昨晚……说不定珍儿就在这间屋子里。” “珍儿人呢?去会会。” “陪着刘老太太呢。”冬叔总算是恢复正常,“刘母知道儿子死了,当场就晕厥过去了。” “大夫已经来过,老太太是情绪激动,需要静养。” 几人又返回刘鹤生书房,正要推门出去,外头传来吵闹声。 “老太太,大夫说了,您要静养!”这是珍儿的声音。 “走开!鹤生死了,这东西不能再丢了!” 老太太声音虚弱,却异常急切。 进门看到裴世嘉他们还在,脸上顿时升出一股不悦。 “他们怎么还在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