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平日里没少搓磨珍儿。 每日要伺候三餐,吃食要珍儿亲自喂,衣裳要珍儿亲自洗,就连出恭都要珍儿在一旁候着。 “你瞧你。”冬叔嗔怪一声,“怪不得连这个耳坠子掉了都不知道呢。” “耳坠子?”珍儿抬头,见到那个荷花金叶耳坠,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双手摸了摸耳朵,果然掉了一只。 她有些茫然,“你、你从哪儿找到的?” 冬叔捅捅连迟,“该你了啊。” 连迟终于舍得放下筷子,磨刀霍霍向珍儿。 她舔舔唇角,“这耳坠子是在刘鹤生书房旁的暗间里发现的。” 珍儿的心猛地一缩,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不是……” “珍儿姐姐莫急,先听我说。”连迟又掏出之前发现的那块白纱,与珍儿的裙角比对了一番,果然严丝合缝。 “珍儿姐姐子时之后从刘老太太那里出来,从另一个门进入暗间,在梨花木立柜前贴了贴,又在床上滚了一遭。” 连迟挑眉,“可刘鹤生亥时就死了,不知跟珍儿姐姐在床上滚了一遭的人是谁?” 珍儿面色惨白,枯坐在凳子上,久久没有言语。 …… 陈恩望今日一早起来就眼皮直跳。 他恍惚了许久,才意识到刘鹤生已经死了,用不了多久,这刘府就会变成陈府。 眼下最烦人的还是府里几个臭捕快,陈恩望干脆一大早就去了永和窑,他这个新掌柜的,怎么也得在工人们面前多露露脸不是。 都说权势是男人最好的春药。陈恩望神清气爽,还在永和窑干了会活,午饭后才堪堪赶回来。 一进门,跟着他的丫鬟就把耳朵贴了上去。 “表小姐未时去了刘鹤生的书房,到现在都没出来。” 陈恩望目色一沉,直奔后院书房。 没等他敲门,就听见一阵开门声,他赶忙藏身于一旁的树丛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