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唐离来说,宋伯承铁了心要为今天下午的事情出一口恶气,躲是躲不过的。 不如随他说。 能不能出了这口恶气,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况且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宋伯承作为长辈,走过的路见过的世面和历经过的风雨沧桑,比她吃的盐都多,要说都是第一次为人,他经验丰富都不曾让着她这个做晚辈的,她又何必顾及一个长辈的脸面呢。 宋伯承清清嗓子,仍然拿宋伯应开涮: “三弟,听说你这两年久病在床,记忆力也下降了不少,想必你也记不得第一次跟云舒表白时候的场景了吧?” 宋伯应干脆装忘事: “老了,还真是记不住了,大哥倒是记性不错。” 宋伯承点头: “那是,我记得那天是乞巧节,也就是你们年轻人最喜欢过的七夕节,三弟他为了这次表白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平时从来不顾及形象的书呆子,那天很难得的捯饬了一番,穿西装,打领带,还特意去买了一束玫瑰花,结果他见了云舒,一紧张,居然闹肚子了。” 说到这儿,宋伯承毫不顾忌自己长辈形象放声大笑。 俨然把唐离等晚辈都当成了昔日旧友一般。 说来奇怪,虽然宋伯承的确没有顾及自己弟弟的感受,唐离却从他爽朗的笑声中,感觉到他好像没有那么的阴沉和蔫坏。 他身上有股北方汉子特有的豪爽,令人讨厌不起来。 反倒是宋伯应,唐离偷看了他好几次,虽然他是个病人,脸色本就不好看,可他脸上的神情,更像是一只隐忍蛰伏的狐狸。 唐离的关注点,更多是在宋伯应的身上。 宋伯承见晚辈们不敢接话,又继续说道: “三弟一直有这毛病,一紧张就喜欢上厕所,那天才把云舒约出来,花还摆在座位上,他人去厕所蹲了一下午。” “害得云舒坐了一下午,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最后还给他叫了救护车来,闹了好大一场乌龙不说,花还丢了。” 说到这儿,西冷笑出声来,追问: “花怎么会丢的?是不是去医院了,花忘了拿?” 宋伯承摇头: “压根不是这样的,他因为太过紧张,把座位号说错了,买来的玫瑰花被隔壁桌的小情侣拿了去。” 想来他是觉得这件事很有趣,所以笑的很大声。 西冷微微笑,职业性的。 而霍沉予和唐离,则不由自主的看向宋伯应。 场面一度很尴尬。 直到宋伯应自黑: “这事我有印象,确实是这样的。” 第一次表白,花丢了,人进了医院,又啥毛病都没有的出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