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凝香摇了下头,拿着药膏,帮他细细地涂着,“不知道,据说是五年多前,屠三救回来的,只知道姓齐,闷木头一个,其他什么信息都不知道。” “五年多前,姓齐,云州城,剑法了得。”言子瑜心不在焉地嘀咕着。 五年多前,云洲城发生最大的事故,便是粮草一案,他和那件事有关么? 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才十四岁,朝廷上的事,他只能背后知道一些,并不是很了解。 不过,言子瑜隐约觉得这人可能和那件事有关。 他思绪回拢的时候,就注意到眼前给他上药的这人,垂着纤长的黑睫,睫毛上沾着潮湿的泪,眼窝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 言子瑜心绪一乱,拢上衣服,“不过是小伤。” 可阮凝香担心,她抬了下眼睛,“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言子瑜清晰地看到她黑灿的眸子,有水雾隐隐晃动着映出他的身影,像是纠缠不清的爱侣,心里莫名便有几分烦躁。 他别过脸,“我就是大夫。” “可……”阮凝香瞧见他不高兴了,便改了口,“那你不舒服一定要说。” 言子瑜转身上了床,这次到没把自己裹得严实。 而是怏怏说:“再要一床被子吧,我不喜欢和别人盖一个被子。” 他的声音很冷,带着拒绝人千里的寒意。 他是在责怪自己以保护之名,把他拖入了更危险的地方。 屋里就有备用的被子,阮凝香翻了一床出来。 面对着他的后背,他的头发很黑,刚洗过还带着潮气,披散在枕头上,阮凝香拿过一缕,放在鼻尖嗅着。 凉凉的,有股沐浴后的清香。 她把他掠上山,凭的是一时喜欢,喜欢就想占有。 她始终没觉得哪里不对,可看到他受伤的那一刻,看着他陷入危险的时候,她却感觉到了害怕,怕失去。 这晚,他没了防备,阮凝香却也没敢多碰他。 最近几天言子瑜养伤没在外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