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下午,裴玄给沈夕夕打来电话。 问他下午要不要陪他去一趟医院,说她可能会想见见画那幅画的人。 劳伦现在所住的医院正好在他们市。 沈夕夕很想去,回来五年前,有契机能看到著名油画大家生前的样子。 半小时后,裴玄开车来接她。 他在楼下等。 沈夕夕套上雪白的羽绒服外套,电话夹在肩头,检查包包里拿的东西。 安娜站在墙底下,罚站似的。 等沈夕夕穿鞋的时候,她才壮着胆子问,“你要出去……” “是啊,”沈夕夕回头看她,“一起去放放风?” 安娜还是很胆小,害怕地低摇着头。 沈夕夕莞尔,“那回家给你带脆面包。” 安娜脸有点红。 楼下,裴玄等在车子旁,身上是长款的风衣,里面的正装是相同色系,一只手带着手套,另一只手没戴,刚刚给沈夕夕打过电话,手机还捏在手里,冬天的室外,那只露在外面的手皮肤白的像吸血鬼,跟黑色的手机对比鲜明。 注意到从单元楼出来的那抹洁白身影,他推一下眼镜,直起身子,手里的手机转了一圈,然后捏住。 他朝沈夕夕走,几步后接到朝他过来的太太。 ** 正白色的外墙,纯黑的高瘦尖顶。 这是一家偏歌特风的豪华大医院,听说以前专门为身份高贵的宗教人员看病使用。 车子停好,裴玄绕到车后备箱,拿出助理提前准备好的探望礼品。 后备箱盖子扣回,他看到沈夕夕也从车上下来,羽绒服敞着怀在身上,举着手机对着艺术品般的医院建筑群拍照。 拍着拍着,镜头被挡住,裴玄站在她身前,捏起她羽绒服两边衣襟,对齐的时候没用力,但天生手劲大,差点把沈夕夕拎地来回晃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