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各地的风俗不一样。 比如某些部落,年轻女性可以任意“找男朋友”而不会受到谴责,因为这样孕育下一代的机会更大,当然艾滋的流传也就更广了。 再比如某些女性会在自己的下嘴唇上弄个盘子,谁的盘子越大,嘴唇越大,这个女人就越漂亮。 这其实就是畸形的审美观,跟老缅人脖子上套圈圈一样。 又比如,很多非洲部落的女性对于自己身体暴露并不忌讳,无论老少都不穿衣服,你们想看就看。但唯独不能让人摸头发,觉得这是“xin骚扰”,人家父兄或丈夫会打死你。 具体到了恩圭马所在的部落群体,他们的一个奇怪风俗,就是对于“谷道”特别看重。 甚至觉得“谷道”远比“荫道”还重。 比如荫道坏了破了旧了,不影响正常的生活,所以熟悉不熟悉的男人进进出出也没啥大不了。 但如果谷道坏了破了,那就是拉不出大便来,会死人的。 原始人的饮食相当不均衡,尤其是非洲人,你说野牛肉野猪肉的有得吃,甚至吃土都有,就是缺少蔬菜,因为他们不会种。 长期没有绿色叶菜和水果进食,就会导致大便干燥便秘,人家中世纪欧美人可以购买“大黄”,非洲人哪有钱去贸易? 在恩圭马所在的部落,每年都有不少人因为拉不出大便而活活塞死。 有些野生动物,比如豺狗就喜欢攻击猎物的肛门,直肠掉出来从而让猎物因为剧烈疼痛失去反抗能力,这些非洲黑叔叔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还有一个,非洲野生动物多,比如犀牛角、象角、野野獠牙等,这都很危险。你去打猎的时候如果被这些动物命中谷道,那回去后也是死路一条。 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古老的非洲部落就流传一个风俗。 认为谷道是人体最重要的部分,千万不能有任何损伤,不能让人轻易触碰,否则小命不保。 恩圭马无法想像,自己一个未婚的女儿的“谷道”,居然要被这么长的管子给捅两下,这会不会从嘴巴里串出来,想想都可怕。 于是这个非洲酋长叽里呱啦说了半天,总之一句话,反对做肠镜。 这就让陈棋麻爪了。 毕竟出国前的培训,就是要求团员们尊重当地的风俗民情,原则就是病人不同意的治疗就不要坚持。 可不坚持不行啊,什么病都不知道怎么手术?而且肠梗阻又不是一定需要手术,或许保守治疗也可以呢?何必多挨这一刀。 问题是这一切的前提是要做好检查,医生心里有底,这样才能制度最正确的治疗方案来。 陈棋好心劝了半天,恩圭马就是不听,坚持自己部落的风俗。 陈棋只好转头对病床上的小姑娘说了: “卢恰纳,怎么办,你爸爸不允许我们做检查,这也就意味着没办法给你做手术,你是怎么想的?” 卢恰纳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现在就想着赶紧止疼,无论你是来一刀,还是来一捅都随便。 于是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双手搓搓,用当地常用的求人动作哭喊道: “爸爸,我不想死,请你听医生的吧,再说了,其他国家的人都可以做这个肠镜,没有理由我们非洲人不能做呀。” 陈棋听了连连点头,想到一国要发展,果然需要大力发展教育,因为年轻人思想开放,更容易接受新事物,也更能带领国家进步。 相反像恩圭马这样的老古板,思想守旧还特别固执,很容易就成为滚滚历史洪流的绊脚石。 果然,小棉袄的恳求就是不一样,恩圭马最后不得不跺着脚答应了。 陈棋二话不出,在护士做好术前准备后,赶紧将“胃肠镜”往谷道里捅,争分夺秒争取抢救时间,丝毫不顾及在一旁边杀人般眼神的胡主任。 检查开始,诊断室都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电视屏幕上面。 肠镜才进去没多少厘米,大伙儿就都凑近了显像管,然后一个个都发出了“咦”的疑问声。 易则文奇怪地问道:“陈院长,这是什么?怎么这患者肠子里有白色的粗线?” 陈棋也觉得奇怪,原本他怀疑是寄生虫,觉得哪怕看到的场景,也应该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就如同当年他在横路里公社做的蛔虫肠梗阻那样。 捞出来一脸盆的蛔虫,就问你恶心不恶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