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根儿保开门出来,看到是陆北辰,赶紧过来呵斥自家的大黄狗。 “别叫唤了。” “哥,你咋回来了呢?” 陆北辰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拉着根儿保进屋。 “我来是找你有事。” 根儿保媳妇儿对陆北辰也很热情,叫了一声哥,给他冲了一杯茶水。 陆北辰说出自己的来意时,根儿保满脸惊讶。 “啥?哥,你让我……那我只能试试。” 陆北辰今晚留在了村里,不过一直在根儿保家喝酒,回自己家时,都快过十二点了。 第二天鸡鸣声起,村里就响起了女人的哭声。 陈永胜家住在村东头,左邻右舍都挨得很近,他家大门口的哭声自然吵醒了邻居,邻居们出门,就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坐在他家门口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骂,甚至在陈永胜家大门的房梁上还系着一根红色的裤腰带。 “陈永胜你个黑心烂肺的,你害死我了呀,我男人现在不要我了,你让我怎么活呀,我不活了,我吊死在你家门上。” 那女人说着,居然跳起来去够那根裤腰带,真的要上吊。 陈永胜家的邻居们赶紧跑过去拦她,这女人他们自然认识,是村里一个木匠家的老婆,那木匠不是个东西,快四十岁才说上媳妇儿,他喜欢喝酒,喝完酒就打媳妇儿,这媳妇儿挺凄惨的。 之前村里就传过,说陈永胜趁着木匠出去喝酒不在家,就往他家跑,有次被他媳妇儿抓住了,把陈永胜的脸都抓烂了,最后把这木匠媳妇儿还打了一顿。 现在这女人坐在陈永胜家门口哭,大概这是又被欺负了,只是大家不明白,这次她咋不忍了呢?以前就是被陈永胜欺负了,她也不敢吭声。 随着天色大亮,陈永胜家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陈永胜跟他媳妇儿也被吵的睡不住了,一出门看到这一出,陈永胜媳妇儿当即把手里的尿盆儿对着那木匠媳妇儿就泼了过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