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怎么得罪上海阿姨了?” “我,我,我……” 杀猪佬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说不说?不说我立马拉上海阿姨去做手术!” 唐青瞪了杀猪佬一眼。 “她,她,她要涂口红,我,我,我说屁眼涂的血红做什么?又、又、又不是去鸡场路做生意。” 杀猪佬结结巴巴、低声低气说出实情。 “去你个王八蛋,这样的话你也能说的出来!” 唐青一巴掌打在杀猪佬的脸上。 “该打!” 王木匠也啐了杀猪佬一口。 “九斤师傅,阿拉不生气了,阿拉想通了,伊就是这张臭嘴,心里响是没有的,侬勿要再打伊,伊呀已经晓得错了。” 上海阿姨洗好脸出来见杀猪佬挨了唐青一巴掌,心里很肉疼。 “过来,跪下!” 唐青一边为上海阿姨化妆一边叫杀猪佬跪在上海面前。 “九斤师傅,跪一下就好了么,伊脚还没有完全好呢。” 上海阿姨还是心疼杀猪佬。 “不跪不会长记性,你不要动,我马上给你化妆好。” 唐青除了剃头,还会简单的化妆,这是一位现代剃头匠必背的技艺。有的新娘子、新郎官在你这里做好发型,顺便也把妆化了。当然,大多数街头小理发店不会这样做,唐青是技多不压身,主动那样做,虽然她自己从来不化妆。 “起来,背上海阿姨下楼梯!” 唐青踢了一脚杀猪佬。 “九斤师傅,阿拉还是自己下去吧,杀猪佬伊脚伤还没有好呢。” “脚伤还没有好?我早叫医生看过片子了,说他的脚伤恢复的很好,根本不会带残疾。你背不背?不背我背上海阿姨去医院做手术!” “我背,我背!” 杀猪佬背起上海阿姨出门。 按照剡城风俗,新娘子出嫁,必须由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背出门,没有亲哥哥和亲弟弟,就由表兄弟代背。上海阿姨在剡城一个人,当然由杀猪佬自己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