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一些开心的事情。”萧郁苍说道。 “……” 云轻罗思考之后,决定听从萧郁苍的意见,于是她从绫罗斋抱来了一大叠银票,数钱数得不亦乐乎。 被撇到一边的萧郁苍幽怨的喝着茶,听着云轻罗嘀嘀咕咕的念着数字,问道:“绫罗斋这个月的收入?” “对啊,这个月绫罗斋收入翻了三倍呢!我的镜子拍出了四万两的高价!”云轻罗眉开眼笑。 萧郁苍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我听说买下玻璃镜子的是拓跋卓,京城中不少人在骂绫罗斋掉钱眼里了。” “拓跋卓乐意给我送钱,我为什么不要?玻璃镜子成本很便宜,等拓跋卓走了,我再烧制了十几面拿出来。等到技术到位了,我还可以量产,到时候人人都能用得起玻璃制品。” 萧郁苍不解,“为什么要等他走了再做?” 云轻罗:“我担心他太生气,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玻璃不过是用一堆沙子烧制而成,哪怕现在技术不到位,成本也不过几百两银子,拓跋卓却硬生生的花了几万两。 如此冤大头的行为,云轻罗不敢保证拓跋卓知道之后会不会老羞成怒。 萧郁苍不以为然,“你小看拓跋卓了。他也许会很生气,但几万两银子的损失他还不至于当回事。” 云轻罗啧啧嘴。几万两银子都不当回事,皇子什么的果然都是有钱人。听说安息二皇子符盛在京城玩了两个月已经花掉了不下十万两银子。 南越的王子和公主也财大气粗买了足足二十车的东西,准备拖回南越。 “好想把他们都抢劫了!”云轻罗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引得刚巧走进门的陆临风扑哧一声。 “王妃娘娘,你大概是没机会了,南越国的两位已经离京了,拓跋卓和符盛身边都是精兵悍将,你去打劫死的一定是你。” 云轻罗翻了个白眼,“说说而已,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有事。”陆临风随手将一份精致的请帖丢到萧郁苍面前,“南越给你的请帖,安王子要登基了,请你去观礼。” 萧郁苍将请帖递给侍立一旁的杜松,“为什么请帖会在你手里?” “我进来的时候遇见了南越的侍者,他被王府拒之门外,只好让我把请帖带进来。” 陆临风大模大样的坐到萧郁苍对面,自顾自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问道:“你怎么把南越的请帖都给拒了?” 杜松收起请帖,没好气的插话道:“还不是那个宁荣公主,每天都派人送拜贴,我们拒绝了好多次,可她就是不死心,送了有二十多回,帖子叠在一起比一本书都厚!” 陆临风惊讶的扬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云轻罗盯着萧郁苍,意味深长的问道:“南越宁荣公主?你和她认识?” 萧郁苍面无表情,镇定自若的回道:“本王不认识她。” “不认识,她为什么总想来拜访你?” “大概是南越有什么事想和本王私底下商量。” “武王子又不是死了,何必宁荣公主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天天往我们府上送帖子……她莫不是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