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律北琰颔首,给司机发了信息让他过来开车回去。 乔安安一笑,挽着他的手臂往大街上走。 “今天早上……”乔安安抬眸,“是公司又出什么事了吗?应寒舜搞的鬼?” “不是。”律北琰道,“是司祭。” 律北琰的左右手,乔安安几乎每天都能够看见,所以他也没打算瞒着。 被他这么一提醒,乔安安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一小段日子没有看到司祭了,还以为出差办事,她疑惑问道:“司祭出什么事了吗?” “嗯,在医院。” 乔安安停住脚步,“什么时候的事?” 牧尘主要是文职,司祭则是负责外出,更多的是扮演一个保护律北琰的角色。 可以说是要靠近律北琰的最后一道坚硬的墙,一般没人能够打得过司祭。 现在司祭在医院,乔安安不用多想都知道,一定是有人要对律北琰动手,所以才会先解决司祭。 “是应寒舜?”乔安安又问。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乔安安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律北琰没有否认,继续往前走。 乔安安紧绷下巴,眉眼不由得沉重了几分。 这个应寒舜,的确是太棘手了。 *** 下午,雪越来越大,风刮起,将雪花吹得到处都是,在城市肆虐起来。 陵城郊区,一处废墟。 “寒哥,我一猜,你就在这里。”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男孩穿着与这入目雪白的雪地相反的黑色,手上拿着两杯咖啡,站在应寒舜的身后,递给他。 应寒舜回头,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接过咖啡。 “从市区来这里,太远了,咖啡都冷了,不好喝了。”男孩嘴上嫌弃冷掉的咖啡,却还是将咖啡盖打开,喝了一口。 “在老伯那里买的?”应寒舜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