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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训不成，她反成了被打的人。

    这口气，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去。

    沈芸恼恨无比的，攥着拳头，狠狠的瞪了眼云绾。

    而后，她一双眼通红，更咽哭着，朝着周娅扑去。

    “厉夫人，你终于是来了……”

    她欲言又止的挽住周娅的胳膊，更咽的哭了两声。

    周娅一怔，有些迷惘的看了眼沈芸。

    “你这是怎么了？”

    她问罢，又抬眸看了眼站在不远处，脸色不太好的云绾。

    沈芸满脸都是委屈，指了指云绾，嘶哑着声音哭道：“厉夫人，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啊。我这才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像厉夫人你一样，善良温和好相处的。有些人明明没钱，却偏偏那么爱慕虚荣。我提醒她，不要随意碰，谁知，她偏偏要碰我们店里的限量款。”

    “厉夫人，您说，我们店里的衣服那么贵，她要是摸脏了，我们还能卖吗？我不过是提醒了一句，她就生气了，当即便拿着口红，当着我们的面，故意将衣服沾染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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