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说,秋生如今是官,必然不能对百姓拳脚相向。 “因为什么发生的械斗?”楚清问道。 永安公亲临,而且问到自己头上,主簿战战兢兢,回答的时候声儿都是颤的:“回永安公的话,本县东南边的流民村和犯人村,因为争地打起来了。” 楚清:“为什么争地?难道一开始没有给分明白?” 主簿:“不是,两村界限分清楚了,两村本来并不来往,因为犯人村嘛,让人瞧不起; 而且交界处那一片地很不好,连草都不怎么长,还臭,所以两村人起先还算平和; 可是前几日,流民村有小孩儿跑去那块臭地玩儿,挖了那地里的‘臭膏子’回来,摔在犯人村孩子身上; 那‘臭膏子’又黏糊又臭,弄衣服上还洗不掉,犯人村那孩子的娘再上地里开荒时,见到流民村孩子就骂上了; 这算是个引子,因为妇人嘛,嘴碎、事儿多,就爱没事儿找事儿……” 说到这里,主簿陡然感觉气氛不对。 壮胆抬头这么一瞧,永安公还好,仍旧是认真倾听的姿态,可知县大人的母亲咋拿眼刀子剐他呢? 主簿有些迷惑,想了想刚才说了什么话……坏了! 主簿利落、果断的就跪下了:“永安公恕罪!老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额滴个亲娘哎! 这仨,一个是永安公,一个是知县亲娘,一个是知县妻子,都是妇人,自己刚才居然敢说妇人嘴碎事儿多、没事儿找事儿! 那冷汗冒的,肉眼可见地,领口就湿了一大片。 “你继续说。”楚清说道。 同时拍拍张二妮的手,让她不必介意,因为得赶紧打听清楚了,好去支援秋生。 张二妮便收起眼刀子——其实她刚才也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受到歧视,而是替楚清出气。 主簿连汗都不敢擦,赶紧回话:“原本两个村不相往来,结果反倒因为孩子们瞎胡闹,有了摩擦; 那犯人村的孩子有亲娘老子给骂阵,腰杆硬了,就想报复回去,便邀了同村几个孩子去挖那‘臭膏子’; 他们发现有更稀一些的‘臭膏子’,觉得稀的更好往别人身上泼,就装了一桶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