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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通过你们向观众展示更多的可能。”姜曳道。

    南七面带微笑，示意姜曳继续往下说。

    姜曳被鼓励到，更有自信地说：“我们的主流观念里三十岁的男人跟二十岁的女人谈恋爱很正常，可调换一下，三十岁的女人跟二十岁的男人交往，会遭到非议。”

    轻咳一声，先朝南七声明：“我没有针对你，”然后才道，“三十岁还离了婚的女人，不封心锁爱成为灭绝师太，而是交往年下弟弟，在主流观念中更是不允许。”

    停顿几秒，对南七道：“我希望你能成为灯塔。”

    谁的灯塔。

    一些跟南七还有姜曳同为女人的灯塔。

    觉得主流观念不太对的女人，被主流观念压迫但挣脱不得的女人，被扒掉一层皮从主流观念里逃出来，可发现自己形单影只、痛苦茫然的女人。

    “很不错，我们参加。"

    拍摄前一晚，卧房床上，南七一把抓住顾执想搞颜色的手，静了片刻提议：“要不你去隔壁睡？”

    顾执：？

    顾执：！

    “你要跟我分房睡？”顾执难以置信。

    南七解释：“明天要拍摄，今晚必须早点睡，不能做运动——”

    “不是不能做运动，”顾执截断南七的话，“你是嫌我技术不好。”

    南七呼吸一顿：“没有——”

    顾执猛地一扑压南七身上：“你嫌弃我，”脸埋进南七脖子，委屈幽怨，“我承认，我是新手，技术可能有一点点需要进步的空间，我会努力，会很努力，可你不给我喊加油就算了，还嫌弃我。”

    南七面无表情，她腰现在还疼着，之所以疼，就是因为昨晚还有今天中午顾执都在努力。

    “你不需要再努力了，”南七语重心长，“现在你需要的是慢慢来，要可持续发展。”

    顾执眨一下眼，被说服：“好，我们可持续发展。”

    南七松一口气，忽然眼前变黑，顾执拉高被子蒙住两人，黑暗里顾执吻住南七唇：“从明天开始可持续发展。”

    南七被咬了。

    还被欺负了。

    想踹顾执下床，可……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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