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 刘杨没有执意跟过去。 才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这个样子出去,有些吓人。 林听予快步走进电梯,上到18楼。 万幸。这会儿还早,没有碰到其他客人。 1801前。 站定。 深深呼吸了两下。 也不知道陆知珩走了没有? 滴。 房卡刷开了房门。 林听予在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这才忐忑不安地走进去。 越往里走,她越是心慌。 空气里还有很明显的清冷味道。 心弦一紧,不由放缓了脚步。 电脑和手机放下。 走到了卧室门口。 叩叩。 林听予轻叩了两下紧闭的卧室门。 要不是需要换衣服,她恐怕都不会回来。 “陆知珩。” 她又叫了一声。 里面无人回应。 她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拧。 木门打开。 卧室里空无一人。 床铺整整齐齐,不见一丝褶皱。丝毫没有人休息过的痕迹。 里面的陈设,亦没有任何变化。 角落的行李箱,还是打开着的。 林听予急急走过去。 走得太快,没有注意脚下。 一滑,踉跄了两步,险些跌倒。 垂眸一看。 原来踩到了一个小小的药瓶。 弯腰拾起来。 瓶身上全是英文。 林听予心口一紧,眸光凝滞。 药瓶紧握在手心里,磕得生疼。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是陆知珩的止疼药。 两人领证那天,他突然晕倒。 一连去了三家医院检查,都没有查出问题所在。 直到他们前往京都,去到最好的京都医院。 一名七十多岁的老教授诊断出,他的患有极其罕见的脑病。 除了手术,没法完全根治。 而能做此手术的人,只有厉城的花无涯。 林听予和陆知珩急忙又赶往厉城。 谁知。 花无涯拒而不见。 奈何,他们只能回到洛城。一边托人与花无涯传话,一边吃药维持。 直到,一天,有人找到她。 许诺,可以让花无涯给陆知珩做手术。 唯一的条件。 他们必须离婚。 往事浮上来。 千疮百孔的心再度撕裂开。那沉重的闷痛,就像钝器,不停地击打着她的心。 沉痛片刻。 疑惑在头顶盘旋。 他为何还在吃药。 手术没有成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