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边的牧云谦听到这话,立马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不由得有些激动: “这是要动手了?什么时候?我把行程排开,到时候回国给你祝贺。” 不怪牧云谦如此激动,但凡知道江暖棠当年经历了什么。 这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人,都会和他一个反应。 相较于牧云谦的喜形于色,江暖棠这个当事人反倒情绪平平,即使听到他要回来,也只是声音淡淡地泼冷水。 “你不是不敢回国吗?” 若非不敢回国。 当年在异国他乡的牧云谦,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小偷,就流落街头。 被江暖棠的话一噎,牧云谦似是想到什么,情绪有片刻的失落,不过很快便又再次高昂起来。 “有你在前面护着,我有什么好怕的?” 牧云谦的话里满是有靠山的有恃无恐,不过最重要的还是…… “何况这么多年过去,我表哥的气也应该消了。” 话是这么说,牧云谦其实也没什么把握。 想到当年的事,至今还心有余悸。 表哥? 江暖棠挑了挑眉,若她没猜错,能让牧云谦这般忌惮,乃至多年不敢回国的表哥。 全华国应该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 “邵湛凛?” 话是疑问句,江暖棠用的却是肯定语气,末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了句: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了?” 平心而论,邵湛凛那个人是护短了点,但大是大非上还是挺讲道理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