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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她不禁心头一热，愈发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不敢看我？还是不敢回答？你在害怕什么？”沈陌尘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眼底是疯狂的占有欲。

    司瞳头皮发麻，此刻的复杂心情无法言喻。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有那么一刻，她真想什么都不顾，与他坦白一切，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

    短痛总好过生离死别失去所爱的痛，她不能那么自私。

    “阿尘，你把手松开，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你放我离开吧，这样对你也好……你也不用再受噬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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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沈陌尘低低的笑了，笑容透着几分邪魅与凄楚。

    “你也知道我在承受噬心之痛，可这样的痛远不及你伤我的分毫。”

    司瞳手指微蜷，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却忍住了，“是我对不起你，也是我伤了你，你可以恨我，我们别再相见了。”

    沈陌尘暗红色眼底透出几分疯狂，嗓音暗哑：“不再相见？你觉得可能么？”

    “我既然把你带到这里，你说我会不会放你离开？”

    司瞳：“……”

    她已经告诉他，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他为什么不能死心，居然还想将她困在这里……

    “你……你想囚禁我……你不能，尽管你是魔神，噬心之痛也能对你造成重创。”

    沈陌尘勾了勾唇角，鼻尖轻蹭着她的耳廓，“怎么，你这是在心疼我？”

    “既然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算，我承不承受噬心之痛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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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说的很对，我就是要囚禁你，让你再也无法离开我身边，你想和荼霖在一起，绝不可能，你只能是我的。”

    司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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