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已经过了一夜了,伤口和衣服都已经黏在了一起了。 本来么,可以用一些热水冷却之后,沾点水就可以把血块给融化,把衣服给揭下来。 这样,就可以让人少受痛苦了。 但是,他不,他非要撕,动手硬撕。 撕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结果,撕的他们嗷嗷直叫唤,已经停止流血的地方再一次重新流出血来。 结好的痂也被重新给揭开。 血冒的很欢。 好不容易撕掉了衣服,他得消毒吧。 他有不刺激的消毒用品,可他却偏偏用自己提纯的酒精往上头浇。 又是让他们疼的嗷嗷叫唤。 浇完了酒精,他又浇了一些盐水上去。 那腌渍的滋味,甭提有多酸爽了。 他们又嗷嗷的叫唤,直感觉到有很多刀在戳他的肉。 牛保长听他们惨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尤其是看到他们身上的肉疼的直乱蹦,腿都有些发软。 他们是真疼啊,疼到浑身都抽搐。 真是受够了。 就在他们忍不下去的时候,何大夫给他们敷药膏了。 那药膏敷上去凉凉的,疼痛的感觉顿时就被压了下去。 他们的怒火也就息了下去。 这几个人都是皮外伤,处理起来很简单。 处理完之后,他又叮嘱他们要好好养伤,他已经用了最好的药,过了七八天他们就能走路了。 他们经常在县衙里混的,也经常打人板子,知道那些人被打了之后,得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 这会儿听何大夫说七八天就能下床了,心里想着他确实给他们用了好药。 药好,收费自然就贵了。 一个人的诊费就要一两银子了,加上他独家的药,所以一个人收他们二两银子。 这些人一听说他要收二两银子,顿时就炸了。 怎么不去抢? 何大夫:这不正在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