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加官晋爵-《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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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金幼孜去了。

    杨荣瞥了金幼孜一眼,突然道:“幼孜行事沉稳,将来必在你我之上。”

    胡广却道:“你一点也不为张安世做太平知府而担心吗?”

    杨荣道:“天下要担心的事太多了,老夫担心不上来。”

    胡广:“……”

    “据闻明日有一个什么博览会,就是这张安世办的,有闲,你去不去看看?”

    “明日?如何得闲。”

    “陛下只怕也要去。”

    “哎……”胡广摇摇头道:“我总觉得……这样不好。”

    到了次日……

    朱棣携了徐皇后一起启程往栖霞。

    同时百官随行,其余王孙亲贵,亦伴驾而去。

    朱棣骑马,而徐皇后则是坐着乘辇。

    骑马走出了大明门,百官纷纷跟上。

    朱棣回头时,却见后头的队伍,果然有不少大臣,竟是坐着软轿随行。

    朱棣顿时火气上来,气呼呼地道:“太祖高皇帝在时,哪怕年过古稀,只要无灾无病时,尚且骑马而行,朕更是成日都在马背,百官何以如此自在?教他们都给朕从轿中下来,步行随驾。”

    宦官们慌作一团,纷纷去传诏。

    这一下子,不少人叫苦不迭,偏偏却又不敢吱声,皇命不可违,只好乖乖地步行。

    从紫禁城至栖霞,确实有一些距离,等抵达的时候,绝大多数人已累得虚脱,不少大臣平日里都是养尊处优,哪里吃得了这样的苦?

    即便是徐皇后出了乘辇,也是一副疲倦之色。

    显然,道路并不好走,一路晃晃悠悠,且乘辇的速度慢,一两个时辰下来,徐皇后有些吃不消。

    朱棣将她接下来,温和地含笑道:“早知如此,就不来了,都是张安世出的鬼主意。”

    这时,张安世已带着京城三凶来接驾了,他喜滋滋地上前行礼。

    朱棣便道:“今日遂了你的心愿,走吧,若是没有什么好瞧的,朕可不饶你。”

    “是……”张安世道:“展示的东西太多,陛下,咱们一步步来,臣来做向导。”

    这博览会,是在一处新的建筑这儿举办,这建筑占地很大,靠近图书馆,很是恢弘。

    张安世打头,回头却见后头的大臣,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样子,心里窃喜,却又摆出一副好像无辜的模样。

    他随即道:“陛下,那儿有一处未来生活馆,陛下一定要好好瞧一瞧。”

    朱棣道:“未来生活馆是什么?”

    张安世笑吟吟地道:“就是以后,咱们大明……会是什么样子,以后会流行什么……”

    朱棣还是一知半解。

    徐皇后此时倒来了兴趣,似乎逛街,乃是女人的天性一般。

    张安世当下,先领人至未来生活馆,而进入入口,当先,一个小隔间里,却展示着一样东西……

    这东西……好像是一件衣服,颇为轻薄,嗯……还有帽兜……只是……看上去,表面又不似布料。

    徐皇后道:“此衣可不好看。”

    张安世道:“是啊,黑乎乎的,当然不好看,不过它不是用来看的。”

    朱棣一愣,好奇地道:“不是用来看的?”

    张安世道:“陛下请看。”

    说着,张安世手指着身后的丘松,道:“四弟,你来,你来,给陛下展示一下。”

    丘松鼓着眼睛,一副很不情愿,桀骜不驯的样子。

    朱勇和张?便忙取了那衣,给丘松套上,一面安慰道:“大哥的话要听,一会儿就好了,你别生气嘛。”

    这衣服将丘松套了半个身体,而后,便连丘松的脑袋也被帽兜盖住了。

    丘松便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站着不动,不过张安世也确实是算是人尽其用,作为模特,丘松的表情僵硬,倒是恰如其分。

    张安世这时打了个响指:“来人……给我倒水……”

    朱棣等人这时才发现,原来在这隔间的上头,却站着几个伙计,几个伙计各自端了个大铜盆,听了张安世的号令,竟当真将一盆盆的水直接淋了下来。

    这一盆盆水,直接对着丘松的脑袋淋漓而下,丘松依旧站着,木然不动。

    朱棣皱眉,下意识地要护住徐皇后,一些水滴,也难以幸免地溅着了徐皇后的身上。

    朱棣颇怒,觉得张安世这个家伙,行事实在没有章法。

    只是……奇怪的是……

    这一下子,竟是引发了后头其他臣子们的惊呼。

    朱棣也一愣。

    这丘松依旧还穿着这衣,水落在他的身是,便迅速地滑落。

    虽是身子湿漉漉的,却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张安世便让朱勇帮忙将丘松身上的这件衣服脱下,众人再看,却见丘松的身上,几乎没有沾染任何的水渍。

    “陛下,这是雨衣……”张安世道:“你看,这雨衣如此轻薄,却比蓑衣的防水效果,更强十倍,穿了此衣出去,包裹全身,也就不担心雨水了。”

    朱棣惊讶地看着轻薄的雨衣,可能他的感触不深。

    可是身后的许多大臣,却都来了劲头。

    要知道,这里的不少大臣,都要出入宫禁,而宫中是不许撑伞的,便连戴斗笠都显得忌讳。

    因而,不少人出入,都只好淋着雨,在这个时代,淋雨就意味着伤寒,而伤寒就意味着有死亡的几率。

    即便有蓑衣,那蓑衣也是笨重无比,而眼下这雨衣,既轻薄,防水又强,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张安世道:“这雨衣,其实还是多亏了邓公公。”

    “又是邓健?”

    朱棣背着手,转着圈,像打量牲口一样打量着丘松,这才确信这丘松确实没有沾染多少水痕。

    他和百官所想象的却是不同,对他而言,若是有了这个,那么……岂不是大军就可冒雨行军?还有原先那些害怕潮湿的物资,是否可用这东西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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