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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二人都在看自己，萧景安眉目反倒淡然许多，许久，才落下一句，“此事不要告诉皇后，常院正你继续钻研，朕如今还年轻，等得起，即便是……散尽一身内力，朕也会多撑上一阵子。”

    不是他怀疑她，也不是他信不过她，而是他……猜不到后果，所以不能告诉她。

    “陛下！”

    “陛下……”

    随着萧景安的话音落下，这次不仅是萧骞，就连常院正，也有些听着难受了。

    “说句托大的话，陛下就如同老臣的儿子般，是老臣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老臣宁肯舍弃了自己的这条老命，也愿换陛下平安康健，可偏偏……”常院正说着说着，便叹气地摇了摇头。

    萧景安却没再开口说什么，只朝二人摆手。

    常院正心中既惭愧又愧疚的，见此情景，也不好再多说，便和萧骞一道退了出去。

    ……

    冬水打听了许久，却一点线索也没，回到正阳宫复命时，都还苦着张小脸。

    “怎么了这是？还没打听出来？”沈明宜淡淡地瞟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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