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二郎先去看了长宁郡主。 长宁郡主已经拔了两次毒,脸色已经是外行可见的好了,陈二郎面露欣慰,动作轻轻的给她整理了一下被子。 他才刚刚到,陈伯鸣是绝对来不及跟他说这些细节的,所以他平时,应该就是这样对长宁郡主的。 所以才说,陈伯鸣自以为聪明,其实段位差的远,而陈二郎不声不响的,做事却面面俱到。 其实这也暴露了承恩伯底子的浅薄,眼里只看得到利益,根本不懂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正常的世家名门,他们可能纨绔、可能好色、甚至好赌,甚至草菅人命……但是对自己的亲爹娘,却绝对是尊重极了,因为忠孝乃是大节,这对他们来说,是整个家族的底线,弦儿是从小就紧着的,多周全都不为过的。 沈昼锦在旁边“偷偷”看他,演技全开,做足了好奇、向往又迟疑却步的样子。 陈二郎就像全无察觉,认真的看过了母亲,才站起来,眼神对上她的眼神,她迅速躲开,他却悄声道:“锦儿。” 她再次看他,他冲着她眨眨眼睛,亲昵又熟稔,然后才比了个嘘的手势,笑道:“别吵醒娘亲,我们在外头说话。” 他拉住她手,到外头坐下,目光温暖,含笑道:“锦儿,与二哥说说沈家伯伯和那位哥哥好不好?” 沈昼锦点了点头,然后就别别扭扭的开始说,然后越说越流畅…… 谢思危从外头进来,陈二郎站起身与他拱拱手,寒暄了两句,然后重新坐下听她说。 谢思危是王府官家,又是当年信郡王的同袍战友,陈二郎这个礼数才是对的,像陈伯鸣那种,除了嘴上客气一点,对他就像对待普通下人一样的态度,那纯粹就是心里没数。 沈昼锦继续说,一副说着说着忘了形的样子,好多关键点都秃噜出来了。 比如说我师父擅长什么什么啊,我也学了什么什么啊……某天来了一个什么叔啊,教了我什么什么啊! 谢思危这个操心的,在旁边急的不行,茶都倒了三回,沈昼锦“全无所觉”,吧啦吧啦说完,一边还红了眼圈:“我好想师父,好想师兄……” 陈二郎柔声安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