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东烟水地,女儿俏盈柔。” “朦胧波澜起,风拂花草新。” “待嫁八月寻幽贤,桃李芳芳彩年华。亲途难走,谲贼劫道强抢娇。悲兮叹兮,练师烈矣,举剪自向白玉颈。天见犹怜,血泊转安地,薄棺换红绫,许得盖世英豪悍出关。” “望眼待君归,琅琊有步氏。” 亲兵数十环绕,赵枭策马前行。 乡间阡陌悠悠,谣歌小曲快哉。 且听游童过客玩矣行矣,笑曰唱曰。赵枭神情微凝,心有难以形容之触动。 此地,是也琅琊境。 不过两日行军,赵枭所部便行出乐安、横跨东海,步入琅琊国。现正值晌午,大军距琅琊国治开阳城,仅只剩三十余里。不出意外,下午便能入城,与陈到田畴两路会师。 故此,赵枭心有喜悦…亦有彷徨。 大概,今日就能见到那位未过门的妻子。 虽能确信她身子未受轻薄伤创,但她的心理又曾伤否?自己又该如何待她? 怎样才能化解她悲楚的心境? 垂目略思,赵枭轻叹一息。 心伤,是最难以治愈的。 …… “咳,水,咳,我在哪?” “我是谁?怎,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摇摇晃晃,颠颠簸簸。 赵枭后军,躺在似船儿起伏、简易木制担架上的男人渐渐转醒。他望着左右列队而行的披甲军士,只感到有些迷糊。男人抬手揉目,吃力虚弱与撕裂生疼交杂一起,惹得他… 脸皮抽搐,额上冷汗直冒。 “哟,鲁大人醒了?” 听闻男人发声,扛着担架行进的四名军士稍稍调整了下姿势、使起伏小了些。 不过即便如此,鲁肃还是晃得眼花。 在这令人晕眩的摇晃中,一堆画面片段涌入脑海,瞬间使男人的疑问得到解答。 他姓鲁名肃,是也徐州下邳郡丞。后领军支援彭城联军、于下淮河被伏。他身先士卒、奋勇杀敌,不幸被砍三刀,继之跌滑摔倒。 或许磕到了脑袋,他直接昏死了。 接着,就是近乎永恒的漆暗虚无。 不知过了多少烂柯,于刚刚转醒。 “被俘了么?” 无奈苦笑,鲁肃咬牙抬首,瞟了眼担架上那麻木的躯体。胸口、右臂、左腿,皆有干净纱布包扎。不时有瘙痒清凉,该是还上了药。 “哈,看样子,在下还挺受重视的。” 略带傲色,鲁肃正躺、望向湛蓝的无云天空道:“只可惜,再重视也没用!我鲁肃就不是背主的奸滑小人。张郡守尚在,我岂会另投?赵侯爷的重视招揽,怕要付之东流了。” “我意识消散前,曾听闻援军来临…定是张司马率部前来!哈,你等行军匆忙,该是打了败仗吧!张司马他们定会设法来救我的。” 一旁军士听声淡笑,摇头不言。 鲁肃见状颇感无趣,也闭目噤声了。 然就当他晃着晃着,摇摇欲睡之际,却听闻细微嘲笑:“看起多聪明一个人。” “没想,却是个傻子。” “还张昭来救?他就是张昭送我们的!不过有点说得倒没错,主公挺重视他的。” 鲁肃听清话语,眼睛一下睁得溜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