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堂中,张让已经等了一会儿。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看向步履匆忙的宗月歌,不咸不淡地说:“定安王,可真是让奴才好等。” 宗月歌来之前并不知道这次来的人是面前这个曾经与自己交手的公公,见他看向自己,方才认出他来,心知这人的修为高于颇高,言语间便更加谨慎:“本王的不是,还请公公恕罪。” 张让看似很是享受宗月歌的认错一般,嘴角勾了勾:“那就烦请定安王,赶紧跟老奴走吧。” 出了将军府,宗月歌跟着他上了马车。 共处一车厢,宗月歌有些坐立难安。 “公公,这次皇上召见,不知所谓何事?”宗月歌决定先打探一番。 “呦,”张让发出一声尖细的怪声,手中把的浮尘顺势甩了宗月歌一脸,“定安王,您还是别为难奴才了,等见了皇上,您自己去问吧。” 宗月歌将粘在脸上的一丝浮尘的毛摘了下来,陷入沉思。 这太监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之前交手时的冷峻严肃,像是换了一个人。 下了马车,张让将宗月歌引到御书房:“定安王,您自己进去吧,皇上在等呢。” 宗月歌缓了缓心神,抬手推开了门。 与她预想的满屋子官员大臣不同,屋内,就只有萧承翼一人。 宗月歌走上前,还是按照礼数弯腰拜了拜:“皇上。” 萧承翼并未叫她起身,自顾自看着手中的奏章。 良久,腰椎的酸痛传到后脑,宗月歌咬了咬牙,心一横直接站起身问道:“不知皇上今日叫臣前来,所为何事?” 萧承翼这才如刚看见她一般,道:“你猜?” 猜个锤!无非是王家被捕之事。 “王相昨夜被关押,不知,是何缘故?” “哦?”萧承翼终于饶有兴致地看向她,“定安王以为,朕找你,是为了这件事?” 这倒是让宗月歌疑惑起来,能让这厮大清早叫自己过来,难道还有别的事? “那塔罗,昨夜死了。” 宗月歌心中一惊,按照上次他夜探刑狱司时他的状态来看,他不应当这么早就死了。 “你猜,他是怎么死的?”萧承翼见宗月歌不回答,接着问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