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大家都知道的结论,在他们看来早已经失去了讨论的意义。 孟迪环视一圈,然后问:“现在统计你们手里的小麦储量,按各自的仓位报数。” “0.9。” “1.1。” “1.” “1.5.” “1.3” ... 不等小粮商们报完数,孟迪又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谁让你们超出仓位的?!”他怒道。 “每家的仓位数是上限,这是从你们加入协会那天就说好的。为什么你们要擅自增加仓位?!” 黄勇低着头不说话,他们科伟集团下面的子公司也买入了300多万的小麦,共2200多吨。 “孟总,今天的主题是讨论怎么样减少损失,当时买入小麦也是你下的决定。怎么这会儿开始计较起我们的错来了?”有位胆大的小粮商开口道。 孟迪冷笑了一声,道:“所以你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那我们可不敢。只是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我们不得听协会的意见,好尽快进行下一步操作吗?” 孟迪叹了口气,不再去想仓位的事。 30几家小粮商,每家6000顿来算,总共有超过20万吨小麦砸在了他们手里。 这些小麦总价超过3亿元,占了汉中省这季小麦总产值的接近三分之一。 以粮食价格市场的规律,他们往往只需要十分之一的储量,再加上非正常渠道的紧张情绪宣传,就能撬动市场价格的变化。 而这一次他们足足多了三倍。 但多出来的,现在都要卖出去。 这就很难搞了。 虽然现在小麦的价格在高位,但只要汉中省的这季小麦一进入收成期,马上市场价就会跌下来。 要低价把手里的小麦卖出去,售价肯定达不到他们之前的买入价。 一进一出,亏的可就是得上千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