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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他是不愿意再出现在陆熙宁面前的，更遑论这场谈话。

    陆熙宁倒没有在意那些，她只是默了几秒，仿佛才有勇气问出下一句话：““那他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什么话？”

    “没有。”刘伟杰回答。

    “那他走的时候……痛苦吗？”

    陆熙宁一直告诉自己，早就不爱他了。

    他背叛他们的感情，他是不配自己爱的。

    可是现在问出的每一个问题，单是想象，都让她觉得自己呼吸的每下，那些进入身体的氧气都像针似的扎着自己。

    痛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是怎么回事？

    刘伟杰终于有点绷不住，问：“陆小姐，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人都已经没了，她现在这么痛苦的模样，到底是做给谁看？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陆熙宁问。

    “不是你和顾遇之联手，把靳总害死的吗？不是你把靳氏的资料透给顾遇之，才让他摧毁了靳氏吗？”刘伟杰越说越激动。

    “我没有，刘伟杰。”她嘴里虽然喊着他的名字，可她是说给靳少珩的听的。

    因为他是靳少珩曾经最亲近的人。

    刘伟杰的表情却很木然。

    “你口口声声说害了少珩，你有证据吗？”陆熙宁却问。

    “靳总当年也曾问过我同样的话。”刘伟杰道。

    陆熙宁看着他，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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