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的指向穗穗:“庸医,你成心咒我是不是!” 穗穗见他冥顽不灵的样子,也懒得和他呛,沉声道:“岂敢,常乐言尽于此,至于听不听取,请君自便。” 说罢,穗穗直接转身:“阿精,送客!” “是!”阿精沉着脸走向吕志伟,“走吧!” 吕志伟满脸羞愤,隐晦的盯了穗穗和阿精一眼,“尔等粗鄙满腹,竟然驱逐本秀才,我将来肯定要你们后悔今日所为!” 阿精不耐道:“休要啰嗦,再不走,别怪小爷轰你!” 说话间,阿精已经站到吕志伟跟前,习武之人身材魁梧,和文弱书生一比,强弱立见。 吕志伟注意道阿精的拳头都攥紧了,愤恨的瞪了眼,识趣的转身离开。 穗穗对院中众人道:“所谓‘信者医之,不信者不医’,诸位中若对常乐有不满,不相信我的,也请自便就是。” 院里人们接头接耳,部分人陆陆续续走了,只剩三五个还在院中。 这并没有影响到穗穗,依旧尽心尽力的看诊。 当中有人道:“那些人怕不是傻了吧,我是只信常医师的,这些年,我家几口人但凡有个什么毛病,只要来了这里,就是药到病除,别人那里我不去!” “我也是,去年中风,半身瘫着不能动,多亏常医师把我治好的,去其他药堂那里,看病又贵,药又喝得多,去不得,去不得!” 穗穗不喜评论别人,只埋头做自己的事。 吕志伟离开后,直奔去吕金明家邀功:“员外,那常乐听闻酆凌霄的死讯,当时就惊得晕过去了,醒来后也是满目悲痛,喊她家奴仆去城里确定消息去了!” 吕金明点头,“志伟啊,你做的很好,我已经派人跟着常家奴去城里了。” 吕志伟一脸惊奇:“您已经知道了!” “这是自然!”吕金明不无得意:“太傅大人亲自交代的事,我不多派几个人去常家盯着怎么行!” 吕志伟闻言,立马谄媚笑道:“叔公有太傅大人那样强硬的支柱,真乃吉星高照,前途不可限量啊!” 吕金明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志伟放心,自吕睿超之后,你是我们吕家村唯一的秀才,只要你争气,后年秋闱中举,叔公我保管助你直上青云!” 说罢,他拍了拍吕志伟的胸口,“你小子,将来才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哩,叔公老了,将来还是要靠你们年轻人!” 吕志伟心花怒放,当即表明忠心:“叔公放心,志伟一定争气,日后若能得您提携,将来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只要有我一份,就少不了您的!” “嗯!”吕金明捋着胡子,满意的看着眼前谦逊、讨好的小辈,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要怎么利用常乐一家子,在太傅那里,捞回来更大的好处。 当然,这个好处不是给吕志伟的,仅为他自家谋福。 穗穗把这几个病人看完后,就关了门。 阿精终于问道:“主子,那个吕志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