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李春花还出了名的好色,她这次说不定就是故意在给陈姣姣下套。然后到县大老爷那里告陈姣姣诈骗,这样她不用自己动手,就能把陈姣姣送进牢狱里。 如果陈姣姣被关,苏郁他们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会有多悲惨。 “这个陈姣姣!她怎么这么蠢!李春花那样的地痞无赖,阴险狡诈的小人她还敢招惹?难道还嫌以前被她骗得不够惨!”于景行痛心疾首地怒怼道,压根不知道陈姣姣这会就在自己身后站着。 陈姣姣刚一踏进房门,就听见于景行在骂自己。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站在门口,表情僵硬的对着苏郁和何慕笑了笑。 苏郁和何慕脸色大变,都跟见了鬼一样惊恐。 于景行却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怒不可遏地继续喧泄道:“我们跟着她真是倒霉死了,以前陈家还富裕的时候,我们也没过什么好日子,家婆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不舍得给我们。她长得又胖人又蠢,村里人都把她当笑话看。要不是她家里有钱,怎么可能娶得上男人。后来钱被外面的野男人骗光,我们差点饿死。现在人回来了,刚老实两天,竟又傻乎乎地去招惹李春花,李春花狡诈多端,岂是她惹得起的!” 陈姣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是她想偷听,实在是于景行骂得太忘我了,苏郁和何慕眼睛都挤坏了,他也没发现陈姣姣的存在。 “那个……”陈姣姣的声音刚一响起,就吓得于景行猛地一回头,脚下不稳,身子摇晃着往一旁倒去。 陈姣姣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的腰,她的手很有力,于景行的身体被她轻轻松松地托住了。 于景行的双腿都吓软了,手臂交叠着挡在胸前,做出防御的手势。 他怕陈姣姣打他。 陈姣姣把人扶到床边坐好,一句谴责他的话都没说。于景行胆寒的往何慕身后躲,怕得浑身轻颤,手一直挡着脸,不敢看陈姣姣的眼睛。 陈姣姣不想吓着他,往后退了两步。于景行刚才说的都是事实,陈姣姣没什么好生气的。 看着家里三个极度不信任自己的三个男人,陈姣姣抿了抿嘴说:“你们不用怕,李春花的事没问题,不用担心。” 她说得轻巧,家里三个相公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 他们因为这件事,担忧得连晚饭都没做。幸好陈姣姣今天买了很多好吃的,她让徐五蒸了一大锅米饭,把喷香的卤肉、烧鹅放在饭锅里蒸热,又炒了两盆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分量特别足。 最后还烧了一锅蛋花汤,足足放了八个鸡蛋。看得徐五直流口水。 “吃饭了,”饭做好了,陈姣姣进屋喊苏郁他们吃饭。 三个男人心情沉重的答应着,在跟着陈姣姣往外走的时候。何慕竟然低声说:“死就死,与其这么提心吊胆地等死,还不如敞开肚皮吃喝,把这辈子没吃过的没喝过的没用过的,都享受一遍。” 苏郁和于景行都把他的话听进了心里,吃饭的时候,他们吃得特别多,也特别香。 “真好吃,能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这辈子也值了。”何慕吃着吃着,又秃噜了一句。 好好的一顿饭,被他们弄得跟最后一餐似的。 徐五也被他们感染了,吃得狼吞虎咽的,筷子就没停下来过。 气氛特别奇怪,陈姣姣叹了口气,蒙头吃着东西。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们因为原身差点饿死,吃了那么多苦,自己这一天两天的好,并不能让他们对自己完全改观。 晚上,洗完澡,三个男人从里到外全都换上了新衣服。 陈姣姣买的衣服都是鹿安镇最好的衣服,都说人靠衣服马靠鞍。苏郁他们穿粗布衣服的时候,衣服没个形式,还皱皱巴巴的,很多地方磨得布料发白,补丁缝了一层又一层,还是有破洞的地方。衣服又破又旧,颜色斑驳暗沉,还不合身。 这会他们穿着合身的衣服,衣服颜色鲜亮,布料贴身。将他们完美的身形全都展示了出来。皮肤也衬托得更加光滑细嫩。陈姣姣的眼睛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虽然一直在克制自己,不准自己往苏郁他们身上瞟,但是眼睛却有它自己的想法,一个没注意,目光就落在了苏郁他们身上。 苏郁的头发最长,又黑又亮。他用陈姣姣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宫廷御用洁发水洗的头发。头发上的香气飘散得整个屋子都是。 那瓶洁发水足足花了陈姣姣二两银子,买回来的时候,被何慕好一通埋怨,说皂角水就能洗头发,何必要花这冤枉钱。 现在他们三个都用了洁发水洗头发,弄得满室飘香,头发柔顺的一梳到底,再也没人说皂角水跟洁发水一样了。 还有洗身子用的浴液,洗完后皮肤光滑的不像话,抬手一闻,暗香盈袖,大概只有天上的仙君,身上才会有这么好闻的味道。 “这宫廷御用的东西真好啊,难道女帝的夫郎们,每天都用这么好的东西洗头发、清洁身子?”何慕悄声问于景行,于景行识字,懂的多,何慕有什么不懂的,都会问他。 于景行点头:“当然了,我们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在那些贵人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他们用的东西比这个还好,这样的他们根本看不上。” “这么香这么好用的东西他们还看不上?这浴液三两银子才买了这么一小瓶,这瓶子还没有酒瓶大呢。”何慕想象不到,这么贵这么好的东西,竟有人会看不上。何慕刚才用浴液的时候,把自己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就像在剜他的肉一样心疼。 于景行:“他们用的浴液香味更好闻,更持久,还能选女帝喜欢的味道制成浴液,岂是凡间的这些东西能比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