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姣姣一句话也没有,新的房间一弄好,她就一个人单独去新房间睡觉了。 她这么急切的想要一个人住,让苏郁他们都很郁闷,觉得她这是故意想躲开他们。 沈逸第一天回来,对陈姣姣的改变还不是很清楚,他疑惑的问大家:“家主为什么这么急着跟我们分开睡?” 苏郁:“我们也不知道,她回来后,虽然对我们很好,但是在感情方面,却对我们更冷淡了。” “这是为何?”沈逸感到很震惊,如果陈姣姣真是因为被于笙伤了心才回归家庭的,那么她不是应该比以前更爱家里的男人吗?为何回来后,在情事上,反而比以前更冷淡了? “谁知道,感觉家主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于景行依靠在柜门上,长身玉立,手指纤长,满身的书卷气,连说话的声音都格外的好听。 徐五默默的呆在墙角,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现在是家奴,原本是没资格跟苏郁他们睡在同一个房间的,奈何家里只有两个房间,又是陈姣姣亲自开口让他睡在这里的。虽然陈姣姣的相公们,都对他不是很友好,却也没人敢赶他走。 不过徐五在房间里,他们谈话的时候收敛了很多。 即使这样,徐五仍然从他们的言语里,听出了他们的窘境。 他从而知道了,陈姣姣虽然有五个相公,现在却并没有宠爱谁。就这么一件跟他无关紧要的事,却让徐五暗自高兴了好久。 他竟因为陈姣姣没有喜欢谁而高兴,这隐秘的开心,是他给自己画地为牢的开端。他黯淡、寂灭的生命,因为陈姣姣,而变得炽热、疯狂。 他犹如一个隐形人一样陪在陈姣姣身边,他看似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安静的、懦弱的,存在在这个家的某个角落。 但是他的心底,却滋生出谁都料想不到的野心。 临睡前,徐五忙前忙后,给四个相公们烧水、端水,伺候他们洗漱。他来到这个家以后,一直恪守家奴的本分,一刻也不敢懈怠。何慕他们也习惯了被徐五伺候,比起往日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他们现在真的过的越来越轻松。因为不需要干粗活,像今天这样打扮的略显隆重,对他们也没什么影响。 有了徐五,他们更像大户人家的夫郎了,不用干粗活累活,只需要精心打扮自己,取悦自己的家主。 等大家都洗漱完,睡觉的时候,沈逸他们一人盖一床被子,靠在一起小声聊天。徐五则一个人睡在另一边,双手蒙在被子里,轻轻地敲打自己酸疼的腰和腿,他累了一天,却不敢比于景行他们先睡着。 家奴在夫郎们还没睡着的时候,自己却先睡着了,是最严重的失职。 终于,沈逸他们静悄悄地不说话了,绵长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徐五这才敢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可他刚睡着一会,就被苏郁的咳嗽声吵醒了。 这几天苏郁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压根就没机会着凉。看来他咳嗽,是因为吃晚饭的时候,情绪波动过大,哭坏了身子。 徐五强忍着困意,从床上起来给苏郁熬药。 陈姣姣听到苏郁的咳嗽声,也起来照顾他。沈逸他们看到陈姣姣来了,都很识趣,故意装睡,把照顾苏郁的事留给陈姣姣。 苏郁生的极美,身体又孱弱,身上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一头墨黑,光泽感十足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红唇泛着水渍,眼波含泪,吹弹可破的肌肤衬的他宛如戏曲里的妖仙,看似无害,却能勾人魂魄。 陈姣姣把人抱进怀里的时候,动作温柔的劲都不敢用大了。心砰砰砰的直跳,眼睛不听使唤的总往苏郁身上瞟。 脑子乱成一团,连该说什么话都忘了。 还是苏郁先开的口:“家主,对不起,我又吵醒你了。” 陈姣姣呼吸变了调,强装镇定的说了两个字:“没事。” 苏郁软软的靠在她身上,长发有一大半都落进了陈姣姣的怀里。发丝在陈姣姣裸露的肌肤上撩拨,比抚摸更让人抓狂。 陈姣姣气血翻涌,她感觉再这么下去,她肯定会失控,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别无他法,陈姣姣开始默念起陈大娘给她的那本内功心法。她这人对练武并不热衷,但是为了控制自己的兽欲,她却只能用内功心法来对抗自己的情欲。 这导致她修炼的速度特别快,就跟身处险境,随时有送命的危险,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到修炼之中的人一样。 徐五把药熬好,端给苏郁喝了。屋里的灯光很暖,陈姣姣抱着苏郁的画面也很温馨。其他三个男人还在睡,没人对陈姣姣和苏郁的事过分在意。只有徐五,他躲在暗处,看着陈姣姣满脸温柔的抱着苏郁,心里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难受。 他在陈如梦家的时候,陈如梦宠爱张怀玉,当着他的面对张怀玉好,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羡慕也没有嫉恨。 但是此刻,他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的难受。他看得出陈姣姣对苏郁有多在意,她的小心翼翼和克制,都证明了她有多关心苏郁。 他也知道苏郁的美貌,对陈姣姣的影响有多大,所以……他嫉妒。 像苏郁这样的男人,即使什么都没有,即使家世也跟徐五一样普通,他也不会像徐五这般平庸。 他有让女人神魂颠倒的美貌,只要他愿意,他就能轻轻松松地让女人爱上他。 即使那个女人是陈姣姣,也不例外。 徐五悄悄地攥紧了拳头,他难受,但是他不会哭,因为他知道,自己哭起来很难看,会更加惹人厌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