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是我和他们扯上关系,是他们不要脸来找我麻烦。” 那年轻人倒了两碗热水端上来,文澜接过,却没喝。 “叫刘庆元的,文洵在教他家小孩读书,受了不少气…你刚才说什么?他家开勾栏?在哪?” “在最东边。” 程大山有些尴尬。 勾栏这种东西,男人间说起来兴味十足,但叫他和一个姑娘家说,多少有点不对劲儿。 “是单听曲儿的还是有皮肉生意?” “咳咳咳,都…都有。” 程大山尴尬的喝了一大口热水。 文澜没理他。 一般来讲,妓院性质的地方,即便有日子实在过不下去自愿去的姑娘,也必然会有一些下作手段弄来的人。 日后对付刘庆元,单从这点下手就对了。 剩下那个周一道… 且再看看。 交代程大山将事儿打听明白,她又抢走了一罐醋,才迅速回家。 离开也就两刻钟。 家里相安无事。 小萝卜头还在揪头发研究他的图纸。 图纸旁边放了一个带着油腥的空碗。 次日一早。 文德厚发现院子里扔了几只死老鼠。 个个肚子都被一根木签穿透。 很恶心。 一时间清醒的没清醒的都出来看。 只有文遇稳当当的缩在被窝里。 “老爷,这…这怎么办啊,他们是不是想杀我们?”王氏惊慌失措。 文德厚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死死盯着那几只老鼠。 “夫人,找个东西装上,我带去县衙。” 张氏面色沉重,扭头回去找了块布,将死老鼠全都收捡好。 “老爷可去找个叫江乘的,他昨日关照过我们。” 文德厚记下,又道:“你们今日都莫出门,等我消息。” 家中严阵以待。 文澜却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透着一股色厉胆薄的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