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初五这天。 姚琢登门拜访。 左不过是说些喜庆话,而后将他祖父的手书交给文德厚,请他明日过去小聚。 “祖父特地交代了,烦请世伯带上二姑娘。”姚琢走前拱手道。 “澜儿?”文德厚惊讶。 文澜也很惊讶。 叫她干什么? 她还打算这两日去勾栏瞧瞧姑娘们呢,哪有时间陪一堆老头子扯淡? 姚琢尴尬的挠了挠头,“祖父是这么说的。” “我们一定到。” 文德厚应下,心里却觉得这要求有些唐突。 先前姚家有意无意提过姚琢和文澜的事儿,他当时虽觉得不错却也没应。 如今直接将他女儿叫过去…… 多少有些不妥当。 回去又将姚令君手书读了一遍。 文德厚怎么想怎么不对。 张氏凑过看了眼,咦了一声,“姚家何时这么阔绰了?” “怎么?” “他们定这地儿是县内最贵的一家食楼,即便只有两家几个人,也要耗费不少银子。”张氏蹙眉,“姚玉成该不会是想明日就把亲事定下来吧?我告诉你,澜儿肯定不会愿意,你别瞎答应!” “我晓得,而且姚令君应当做不出这等事。” 二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只说等明日随机应变。 食楼是周家开的。 之所以贵,是因为黎山只有这一家食楼用的起香料,一向很受有钱人和外来客商追捧。 文德厚带文澜过去时,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而且看座位。 做东的也不是姚令君。 而是另一个看起来很凶的男人。 “见过诸位。”文德厚拱手拜了一圈,到那人面前时,不确定的问:“阁下可是…骆将军?” 骆山河沉默寡言,只言简意赅的说了个是。 文德厚登时倒吸了口凉气。 他入虞都为官时,骆山河已经获罪被贬,只留下寥寥几张画像。 不少人说他居功自傲,藐视皇帝,明面上是被贬,但皇上早杀了他。 “咳咳,都坐吧。”姚玉成站出来打圆场,他身体显然也不是太好,时不时要咳嗽几声,“老骆你先坐,不然这些小辈都不敢动。” 骆山河坐主位。 目光定在文澜身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