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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

    幻术再怎么高级，也不可能同时迷幻在场的这么多人。

    更不可能把大长老这样的高手给迷幻了。

    大长老确信，刚刚看到楚凡被切成碎片的一幕，是真实发生的！

    可现在又要怎么解释？

    大长老回想起卷宗里发生过的事情。

    就是很久之前，叶慈托梦给叶雄，说天武宗出了个叫做张山的天纵之才。

    然后宗门就掀起了一股“张山热”。

    每个分堂都费劲全力的寻找张山。

    结果还真被许多人找到了。

    但后来经过证实，那些张山都是假的。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伙执事堂弟子，是外出去张山老家归来的。

    他们在卷宗里写道。

    说是刚回来宗门广场，就看到了一个跟张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结果刚交手，对方就原地爆炸了！

    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长老至今都记忆清晰。

    后来得知，张山就是楚凡的小号。

    这事就过去了。

    此时一想，如果当初那个原地爆炸的张山，也同样是楚凡的手笔呢？

    想到这，大长老散发出浩瀚的识海，在全场寻找着楚凡的气息。

    果不其然，在观赛场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大长老的识海，遇到了一股更加强大的阻碍。

    那阻碍就像是蛋形的一般，将某人紧紧的包裹在内。

    一切神识都无法钻进去！

    这样的古怪屏障，整个天武宗……不，放眼整个天盟，估计也找不出来第二个！

    在平日里跟楚凡接触的过程中。

    大长老没少用神识扫描楚凡。

    可无一例外的是，除非当面扫描，楚凡会主动放弃抵抗，任由来人扫描之外。

    其他远程的，偷偷摸摸的扫描，毫无例外都会遇到那个蛋形的无形屏障。

    大长老早已熟悉了这道屏障。

    确认楚凡也来了现场观赛。

    而且确认他本人没死。

    那么只要问一问楚凡本人，就能知道什么回事了。

    但无奈对方现在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可不能审问人家。

    于是乎，大长老发挥了和稀泥的老领导本领。

    将刚刚发生的一幕，描述成了先给大家的一场戏法表演。

    让大家不要过度担心，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张山受到过实质性的伤害。

    一顿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众人给安抚了下来。

    然而，观众席上，楚凡握紧了拳头，对着空气挥了几拳，咬着牙关，表情充满了痛苦。

    他无声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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