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来否-《笼中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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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聆顿时双颊发热,若不是有黑夜掩盖,时诩瞧见了她脸上的红晕定要笑话她。
景聆双手捏成拳抓着时诩肩上的衣料,挣扎着道:“胡说八道,我不喜欢!”
时诩抱着她感觉她身上的骨肉格外地软,仿佛捏紧了就会碎了一般;可景聆偏生不安分,被他抓着也要乱窜。
时诩将她抱得紧了些,抚慰似的顺着她的头发,柔声道:“等我这次回盛安了,你再来北宁府行吗?我保证不欺负你了。”
“不去!”景聆不假思索,赌气似的说:“你给我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累人。”
时诩昂起脸宠溺地捏了捏景聆的鼻子,正对着她的眼睛,深情道:“我想见你,想每天都见你。”
景聆看着时诩眼中的亮光倏然一笑,轻飘飘地说:“你以前可是一刻都不想见到我的。”
时诩尴尬地笑了笑,自己从前对景聆的确是态度恶劣。
他停了片刻,试探着说:“那你来吗?”
景聆翻了个身背对着时诩,没有说话。
时诩淡笑着将景聆抱紧,闭目养神,他直觉景聆会回答自己。
暴雨在夏州下了两日终于放晴,景聆一行人也踏上了回盛安的归程。
贺眠坐在从满丘来的车队里,景聆便独坐在刺史府安排的马车中,午后艳阳高照,景聆在车中小憩了片刻,再睁眼时,车马已经出了夏州城。
景聆感觉有些口渴,她挑开帘子,刺目的日光正好从缝隙中钻入,刺得景聆睁不开眼。
她揉了揉眼睛,在窗外搜寻时诩的踪影,她记得出发时,时诩和荣英就在马车前头骑马。
可此时,景聆的马车前却只剩下荣英一人了。
车前车后都找不到时诩的影子,景聆直觉不对劲,她拍了拍马车示意车夫停下,景聆的马车是最前面的一辆,她的马车一停,后面的满丘车队也得跟着停。
荣英听见动静,勒紧了缰绳朝身后望,景聆已经下了马车,朝他走来。
景聆走到荣英身侧,张口就问:“时子定呢?”
荣英攥着缰绳指尖轻磨,面色看起来为难,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景聆看着荣英的目光愈发深沉,她看上去格外严肃:“我问你时诩在哪儿,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呃……侯爷她……”荣英的手朝后脑勺上摸。
景聆渐渐失去了耐心,她面色更差:“我再问一次,时诩去哪儿了?”
荣英佝着脖子,手从脑后挪开,他面带苦涩地抽动着唇角,底气不足地说:“侯爷还在夏州呢……”
“什么?”景聆美眸瞪圆,“我们都回盛安了,他还留在夏州做什么?”
荣英慌张地朝着四周望了望,连忙朝景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小声道:“景小姐你不要声张,这是皇上给侯爷下的另一道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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