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州见秦教谕没有立刻说话,便继续开口:“肯定是那些觉得并州府学子地位高,又想来攀附关系的人胡乱说名字了,说不得是安的什么心,之前就有人借此缠上咱们书院的学子,这样的人,应该好好教训,也免得以后总是出现,影响了书院的名声。” 有了这样的暗示,秦教谕肯定对这样的人印象就更不好了。 孙一州说话间,微微一顿:“秦教谕,不如直接让人将人轰走,然后当着外面的人的面,直接让人以后不要为了沾关系,随便攀附人吧。” 几乎是将话说完,孙一州便已经能想象秦教谕派人直接将人赶走的事情了。 毕竟秦教谕可是书院里,最看重书院名声的人,有人胆敢影响并州书院的名声,定会重罚。 最重要的是,这位教谕还看不上底下人,对下面的人态度也最不好的教谕,听到这样的话,根本不会去查上一查。 所以沈知意这次肯定倒霉。 正想着沈知意在并州城外叫人指指点点的事情,孙一州终于忍不住满意的笑起。 正当他要得意的时候,便听秦教谕开口:“你说的什么胡话,人家知道感恩,受到帮忙知道过来拜谢,这是好事,你竟然还想让人将这些知道感恩的人赶走,你安的是什么心!” “你这般没有品德的学子,平日里肯定是念书念的不够,我记得这次六艺考试,你也是垫底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果然是人品不好的,用心也不够,我会直接同你这丙班的教谕好好说说你,让人好好管教你,免得以后再丢人现眼到外面,影响并州学院的名声。”秦教谕说话间,询问一旁通知的学生:“可知道这会那妇人在什么地方。” 因为秦教谕的话愣住的通知事情的学子立刻开口:“应该是大门外面。” “你带我去。”秦教谕开口。 只留下孙一州在原地傻眼。 为什么这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他没能让沈知意丢脸也就罢了,竟然还被秦教谕这般喝斥,接下来还要同他所在班级的教谕开口,再加上他这次六艺考的难看,到时候他的日子恐怕完了。 最重要的是,教谕不喜的学子,班上的学子恐怕都会远离,甚至孤立。 他以后在并州学府的日子可想而知。 沈知意却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会还在为守卫查不到娄卿召这个学子的事情皱眉。 不过想到娄卿召也确实不曾提及过他是这里的学子,只是当时对方没否认,可能真的是记错了,再加上她的时间也不多,便决定放弃这个事情了。 这般想着,沈知意同守卫开口告辞:“既然先生查不到这位学子,那便算了,麻烦您了,我们这便告辞。” 才往外走,便听人叫住她们。 “这位夫人,你可是要找一位叫娄卿召的学子感谢救命之恩?” 沈知意不由回头,便看到一个中年留着胡须的男子跟着一个明显年轻一些的学子匆匆忙忙的赶过来,这会正看着她们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