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里正被这媳妇和婆子一说,顿时就有些骑虎难下,还不等他说话,张孙氏又开口了。 “里正叔,您是咱们村的领头人,最应该明白大夏律法,私自占地按照面积定罪,她这面积不大虽不至于是死罪,但肯定是要下牢狱的对不对?” 她故意这么说出来,就是为了吓唬秦月。 哪个老百姓一听到要下牢狱不得吓得两腿发软,冷汗涔涔? 张孙氏说完就等着秦月惊慌失措连忙解释的样子,可是秦月依旧是那副死样子,嘴角带着笑,不慌不忙的模样真是让人想打她两巴掌。 以为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你害怕吗? 张孙氏原本没想让老里正说出个所以然,但是秦月不惧,她立刻就将风口浪尖推向老里正。 “里正叔是不是这样?”张孙氏又问一遍。 老里正心里生气,当着这么多人又不能不回答,皱眉说道:“是这样。” 被张孙氏拉出来当枪使,让他十分不悦。 张孙氏冷笑看向秦月,这下应该怕了吧! 秦月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见张孙氏看过来,跟着点头,“是的,大夏是有这样的律法,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种菜用的地,是我自私占用的公家地?” 张孙氏道:“不然呢?房后头要都是自己的,那都盖点什么堆放点什么,这村子不乱套了!” 秦月缓缓说道:“所以各位来我家,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兴师问罪就严重了,他来主要是想问问大棚种菜的事情,让张孙氏这媳妇闹的变成这样,他倒成了领头问罪的。 想到这里,心里对张孙氏更为不喜。 老里正不吭声,张孙氏气焰高涨,立刻就说道:“自然是来兴什么问你罪的,你就是有罪!” 她没读过书,这成语听过一遍哪里说得出口。 秦月看向张孙氏,说道:“那你可知道,若是诬陷人,也是要被定罪的?” 张孙氏冷哼一声,“你是啥意思?你说我诬陷你?你房后边搭的棚子大家伙都看见了,是不是诬陷你,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秦月微微挑眉,没有接她的话,又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以我私自占地将我告上官府吗?” 她说话不疾不徐,不急不躁,面对这么多人她一点都不慌张,反倒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不少人都有点犯嘀咕。 可是那大棚明明白白摆在那里,还能有假? 张孙氏认为她虚张声势,说道:“也不是非要将你告到官府,但你总得让大家服气吧?” 她自认为给秦月留了台阶,只要她肯顺着台阶下来,自然就能免去牢狱之灾。 哪知道秦月自始至终都不接她的话茬,只是重复问刚才的问题。 张孙氏心中多少有些不安,但是她同大家的想法一样,大棚明摆着在那里,她还能说出花儿来不成? 赶鸭子上架,张孙氏梗着脖子说道:“对,你要是不给大家一个说法,我们就是要以这个名头将你告到官府!” 秦月转眸看向老里正,说道:“里正叔,您给作个证,今日有人诬陷我私自占地,明日就敢有人诬陷我杀人放火,这件事我自然不能这么算了,我家虽然是外来户,却是有房契在手的,房契前后多少都有丈量,我这就将房契拿出来,请里正叔和大家伙过目!” 她这番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说的张孙氏心慌的感觉更甚。 本村人其实没有房契这个说法的,时代居住在这里,还需要什么房契,只有种地的地契,只有外来户才有房契一说。 她压根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难不成房后边那块地,真是她家的? 不可能,即便有房契,也不可能将房后边那一块划给他们家,这太不合常理。 张孙氏呼吸微急,指着秦月说道:“对,你将房契拿出来,让大家伙看看,到底是怎么会将房后边的地划给你家的!” 她也不傻,给自己留了个退路,若真是将房后边的地划给外来户,那就是老里正有失公正了。 老里正为了自己的声誉,也不可能看着秦月乱来。 不知道为什么,张孙氏就是觉得秦月真的会将她告到官府去。 下牢狱,想起来就胆寒。 老里正又不傻,哪里听不出张孙氏的意思。 一个人八个心眼,说的就是她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