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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中昌以文治国，比起武将，皇后应该更在乎文臣，在她看来，武将粗鲁难管，没有规矩，武功好的人比比皆是，除掉一些，很容易找到取而代之的人。

    文臣可帮他们出谋划策，不会武功又好控制，风相门下学生众多，散落各地，或许对她的帮助更大。”

    何英娘讥嘲一笑道：“皇后嘴上说更喜欢久久，可当初久久执意要嫁给端王时，她并未阻拦，反而帮着久久劝我们，说是拗不过久久哀求，或许她只是从了自己的内心。

    她知道想除掉端王不容易，所以想把久久推给端王，知道以端王的脾气，逼着他娶不爱的女人，他一定冷落久久，而久久刁蛮任性，二人婚后生活不会太平，如此白家便会对端王不满，从而更支持太子，帮她除掉端王。

    现在承诺我们将来给久久的一切，谁又能保证是真的？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事历朝历代少吗？

    久久真的给我们敲了一个警钟，我们不能再无条件地信任皇后和丞相了。”

    “夫人想要支持端王？他是庶出，若生谋反之心，便是反贼，失败了，白家会被牵连，万劫不复，就算成功，又能保证他会善待白家和久久吗？”白威扬觉得端王也不能信。

    虽说他也是武将出身，但他出身皇家，在步步阴谋诡计的皇家长大，虽有武将的胆量和能力，不见得有武将的光明磊落。

    “我并未说选择支持端王，还需再观察，若他对久久是真心，至少可帮他稳住王位，只有他在，才能制衡太子，白家在二人之间才能生存，否则——只怕早晚会被除掉。”何英娘觉得这件事得从长计议，稍有不慎，白家将来便有被灭门的风险。

    白威扬点点头。

    转眼便到了大年三十，家家户户贴春联，放鞭炮，喝屠苏酒，可要比现代隆重多了。

    而且古代人过年的规矩礼仪比较多。

    白久久今日都不敢轻易开口，免得说错话被训斥。

    换上大红色的新衣服，让过年的气氛更浓。

    看到下人们贴春联，白久久跑过去帮忙，拿过一张福字要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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