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时候周隽年似乎刚从医院出来不久,轮椅操作的不熟练,经常摔得鼻青脸肿。 他顶着一脸的伤,对着周辞深笑了笑:“别站在这里了,我带你去你房间。” 后来,每次钟娴找他麻烦,都是周隽年挡在他面前,也会在钟娴不让佣人给他饭吃的时候,半夜送宵夜到他房间,还会在他出去念书时,怕老爷子给他的那点生活费不够,偷偷往他书包里塞银行卡。 直到周辞深开始接管周氏,逐渐崭露头角,钟娴才收敛了许多。 这个家里,只有周隽年把他当人,当亲人,当弟弟。 可偏偏,他的母亲却是钟娴。 周隽年找不到平衡两边的局面,想要一个解脱。 同样,周辞深也找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隽年道:“星晚还好吗,那天晚上她应该吓到了。” “没事,她胆子没那么小。” 周隽年笑了笑:“这次见面,我觉得星晚的状态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看得出来你对她挺好的,早这样该多好。” 周辞深眉尾抬了下:“你很早就说过,我喜欢她。” “这种事往往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周辞深看向他:“确实是这样,身在其中的人,很难找到出路。 不过解决事情的方法有千万种,还走不到那一步。” 周隽年唇角的笑僵了僵:“辞深……” “死亡并不是解脱,只是逃避而已。” 周隽年垂着头,没说话。 周辞深起身道:“走了。” 周隽年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看着周辞深的背影,周隽年双手放在没有知觉的膝盖上,许久才收回目光。 是啊,死亡从来就不是解脱。 那只是懦弱又没用的人找的借口罢了。 …… 阮星晚中午陪裴杉杉出去吃了饭,下午又处理了一些工作室的琐事,等她弄完的时候,才三四点。 挺早的,时间还很充裕。 阮星晚给周辞深拨了电话,他没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