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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慧何等玲珑的心思，自然也看出鹿凉霜想的很多，但说的很少，整个人看上去就很奇怪，至少和以前是不太一样的。

    鹿凉霜挽着唇淡淡的笑了笑：“没有，我就是这几个月工作有点忙，去看奶奶的时间就不那么多了。”

    “是夏家的人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姚慧对马场的事情有所耳闻，只是没闹出什么大事，她也就没过问。

    不过前前后后想一想，似乎就是那件事以后，鹿凉霜才有所变化的。

    “也没什么，就是我私下里对他们调查被发现了，威胁我而已。”

    “这事儿，是我没考虑周到，以后夏家的事，不会再让你掺和了。”

    鹿凉霜下意识攥紧了手心：“奶奶起初的目的也是为了让我试探夏家吗？”

    老太太面不改色，眼神却有了变化，这才是症结所在。

    “当然不是，有那么多人可以试探夏家，为什么非要让你去，我不过是希望你能对他们能加深了解，最好是能握住他们的把柄，这不关对你还是对叶家，都是极有利的。”

    姚慧的分析条理清晰，没什么听不懂的。

    可是这样的一面之词，却很难说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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