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很不对劲。 胸口处燥热难当,那种感觉就好像…… 他怀疑此事跟梨汤有关,可一来林伯再三保证了梨汤纯得不能再纯,二来福妈端回去重新炖过,是不可能有问题的。 想来想去,都只能是一个结论——他自己心思不纯。 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拿着花洒对着头脸一阵喷,等到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才闭上眼睛开始洗头发。 温暖的水流沿着他额头淌过高挺的鼻梁,又随着他举起花洒的动作落到肩窝和宽阔脊背上。 水温正好,不冷也不热。 可人的思想就是这么神奇,一旦有了个引子,就开始像藤蔓一样四处扩张蔓延。 他知道时繁星就在隔壁房间里,可越是这样,热度就越是散不下去。 他想到这里,忽然苦笑了一下,自己作的孽,活该就自己受着吧。 他将淋浴水温调到最低,然后把花洒举到头顶,浇了自己一个透心凉。 这个方法立竿见影,但是后遗症却比他想象的大的多。 他久违的感冒了。 他的身体一向很健康,即便是忍受了车祸后的断骨之痛,也没怎么生过病,不成想竟然会被一个冷水澡给击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