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吵嚷声越来越大,付疏不由皱眉,只怕这事不能善了。 她对凤栖说不上有好感,只是年少时有些朦胧的仰慕和敬佩,面对这种场面,她下意识地有些忧心。 见所有人都十分愤慨,闵岱川嘴角越翘越高,等火烧得最旺时才朗声道:“我等前来贺寿,却不见寿星,这着实不大妥当。潘师弟,要不你还是去问凤宗主一声,若事情已了,便早些来会会我们这些老朋友。” 这话说的很有水平,看似安抚群众礼让长赫门,实则早将凤栖的罪名坐实,即便他现在出来,也要落得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名声。 潘戏也不傻,自然能听出他话中的涵义,眼神微冷:“宗主的确有要事在身,闵宗主,还是不要强人所难吧。” “潘师弟这话就严重了!”闵岱川义正言辞道:“我等魏凤宗主远道而来,想见他一面叙旧,如何称得上强人所难?” “闵宗主说得极是!要我看,还是闵宗主深明大义通情达理,比起那些装模作样的不知好了多少倍!” 被闵岱川大义凛然的模样蛊惑,大家纷纷附和,显然已将凤栖至于不义之地。 潘戏眼中讽刺明显,准备寿宴本就不是宗主之意,是他们提前一个月就下了拜贴,都说是要为宗主庆祝,实际上不就是为了在长赫门讨点好处。 可如今不过是晚一会儿到,就变成了他的错,简直荒唐,荒唐得好笑! 他看向凤栖,世人皆说这位闵宗主是大善之辈,忠肝义胆热血心肠,可如今一看,又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他正想再说什么,却听一道冷清的声音传来:“哦?本宗主怎么不知道与闵宗主有何旧好叙?” 冷漠如寒冰,清越如玉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