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任秋不及云烟修为高,根本打不过她,腕间打东西直接被她抢了去。 那的确是方绢帕不错,看起来也有些年头,被银扣锁住两边,制成了手镯样式,戴在腕间新颖又好看。 云烟看那手帕熟悉,掰碎了银扣展开细看,只见那布料是虚妄山特有的冰蚕丝制成,绢帕角落还用青色丝线绣了个“凤”字。 在长赫门地界,用的起冰蚕丝又姓凤的,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人。 她气极,被背叛愚弄的怒火冲向大脑,她一巴掌扇到任秋脸上:“贱人,敢骗我!” 这些年被她呼来喝去,任秋早就心生怨怼,要不是看在她身份好用的份上,任秋根本不会忍气吞声。 如今被这么一打,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两人顿时撕打在一起,像凡届泼辣的乡野村妇。 看到领头两人打起来,其他人一脸懵,劝也不是帮也不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唯有付疏心情甚好地看戏,恨不得搬个小板凳叫个茶水点心来看个够。 她本就生得极美,如今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更显得慵懒迷人,一只兔子在不远处的草丛间,呆呆地看着她,像傻了一样。 没有动用灵力的撕打,让云烟和任秋脸上都挂了彩,头发也散了衣服也破了,雨来时的光鲜亮丽对比明显,看起来十分狼狈。 付疏就这么看着,面上带笑,目光讽刺。 没过多久,凤栖和云长老就被叫来了。凤栖依旧没什么话,就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那里震场子。 云长老看到女儿披头散发的样子,只觉得老脸都被丢尽了,一掌轰开她们:“大庭广众之下撕打,成何体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