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付疏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当然信啊。” 凤栖:“……”明明就不信。 “今晚别走了吧。”付疏捧起兔子跟他对视:“好吗?” 虽然知道他是个男孩子,但付疏下意识地还是将它当做兔子对待,他们是朋友,超脱身体和性别的束缚,是灵魂的知己。 这次回玄月宗,不到必要的时候,闵岱川定然不会再放她出来,而她也是奔着结束一切去的,不成功便成仁。 尽管希望渺茫,尽管她才筑基后期,与闵岱川相差整整两个境界,也敌不过他大多数的红颜知己,可她不得不回去。 命都快没了,还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呢? 看出她眼中的悲壮,一种强烈的心疼在凤栖心中蔓延开来,他应了。 都是凤栖第一次跟付疏在同一个床上过夜,准确来说,这是凤大宗主第一次和个女人一起过夜,他紧张得呼吸都错乱了。 付疏抱着他,熟悉的香味,熟悉的触感,连呼吸的频率都是他熟悉的。血液逐渐燃烧起来,一种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他紧夹兔腿,生怕被付疏发现端倪。 那付疏却很平静,单纯的心无杂念的睡了过去,抱着她最好的朋友。 第二日一早,闵岱川亲自带人来接他的未婚道侣,面子工程做得很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多么情深似海如胶似漆。 凤栖也给面子地亲自送他们出门,要知道,连生日宴那天都没人有过这个殊荣。 闵岱川意味深长地邪肆一笑,几年来的纵情声色让他面容松垮了不少,这样一笑,更显得阴损。 可他自己不觉得,还隔着老远跟颜冰月眉目传情,自以为是地觉得大家都是瞎子。 付疏依旧表现得恭顺木讷,一副只听他话的样子。 自从琴室勾引失败之后,闵岱川心有余悸,只是会偶尔用她来监视凤栖的动向,顶多娇柔造作地说两句话或脱个外衫,没有再跟她共情过。 付疏甚至怀疑,凤栖估计早就断定她修炼得走火入魔,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的疯癫举动。 好在,自负如闵岱川,从始至终都没发现她的异常。 路上颠簸,付疏身子还有些虚,闵岱川做面子一直扶着她,让她浑身都不自在却不能表现出来。 颜冰月看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道:“大师姐修为没有长进,身子骨倒越发弱了。” 如果没有付疏,她就是玄月宗天赋最好的女弟子,如今已经是元婴初期的修为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