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柴天诺慢悠悠的走到两伙人的中央,乐呵呵的说: “朝廷大事不是你我能够左右,都是些胡扯闲聊的事情,不至于动这么大的火气。” 举人和秀才皆沉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打了这么长时间肯定都饿了,来,吃个烧饼消消气。” 从油纸包中取出两个烧饼,柴天诺看了看又觉心痛,转手塞回去一个,把剩余的那个一分为二,乐滋滋的递给两方领头羊。 “……” 早就听说柴大猛人抠门,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柴天诺,武人没那些弯弯肠子,我就实说了吧,朝廷政策之事只是借口,今儿就是想教训一下他们!” 话事的举人直截了当的说,柴天诺皱眉: “都是上舍生员,何至于此?” “武秀才太不尊重吾等,吾等怎么说也是走上仕途的举人,岂容他们描边狗描边狗的叫!” 一位举人愤愤不平的说,柴天诺咧嘴,这个绰号,起的确实不太雅。 “少来这套,你们不也称呼我等叫嚣驴嘛,为何不敢明说出来?” 柴天诺差点笑出来,描边狗和叫嚣驴,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看到双方又起争执,柴天诺摆摆手,指着一位鼻青脸肿的秀才说: “都是些意气之争,当不得的事情,不至于下狠手,你看看,鼻梁骨都打断了,何至于此。” “……其实,主要的纷争,是苦匪的事情。” 王山榆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触动了柴天诺的神经,从蜀凉行省一路入京,与他最大感触的,便是苦匪。 那位死去小娘的面容,经常出现在他的脑海。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天诺脸上笑容敛去,卞盛忍不住咧嘴,得,天诺上心了,这事儿保不齐就惹大了。 “之前我等于校场习练,几位举人说起罪民苦匪皆是同情,便是对他们杀伤民众之事也觉应当。” “我忍耐不住争辩了几句,说确实有些不公,但那也不能成为他们残害他人的借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