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卞盛和申屠子进忍不住笑着摇头,同为韶音出身,又有柴天诺的关系,他们很快便和魏忠贤耍到了一块。 四人组在国子监,那也是小有名气。 “蛮儿,给老叔送过去,小心烫着。” 柴天诺把一燃好的小炭炉递给柴蛮儿,上面有不少烤的滋滋作响的吃食,李义川喜一个人饮酒,这晚饭,便不打搅他了。 卞盛看着走进隔壁院子的柴蛮儿,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柴天诺三人好奇的看向他,这正吃的舒爽,叹的哪门子气? “老叔一身惊人武艺,为大华拼搏半生,最后却孑身一人在这孤僻之地过活,属实让我有些难过。” 听闻此言,申屠子进和魏忠贤也不由放下手中吃食,若有所思的望向隔壁小院。 两月前,柴天诺领着三人拜会了李义川,恳请传授三人真正的沙场搏杀技。 经过考验,李义川答应了,不过和曹福一样,不拜师。 从那以后,四人的关系更近了一层,认真讲,大家算得上同门师兄弟。 其实最让人惊奇的还是魏忠贤,考验异常艰难,对韧性要求奇高,任谁都想不到,这圆墩墩的家伙竟然坚持了下来。 李义川当时便说过一句颇有深意的话: “弥勒表象,山海心境,忠贤这娃前途不可限量,不成大忠便为大奸!” 这话当时震的卞盛不轻,柴天诺则是暗自咧嘴,可不是咋地,在前世,忠贤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九百岁,妥妥的历史名人。 心思机敏的卞盛领悟的快,憨厚的申屠子进,却听不明白李义川话里的意思,还是魏忠贤感慨的拍拍他的胳膊,咧着嘴说: “老叔说我是咬人的狗不叫,这下明白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老叔说的太绕,直说你是夹尾巴狗不就得了!” 申屠子进咧嘴笑,气的魏忠贤直蹦高,我自己说自己成,岂容你这傻大个说我狗! “这有何难,反正明年秋闱结束我就滚蛋了,到时我带着老叔走,就当多了一个爹,保证伺候的他舒舒服服!” 魏忠贤使劲拍了拍胸膛,柴天诺却轻轻摇头: “带不走的,老叔性子虽比曹叔柔和不少,但行事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真性情的汉子,也都习惯了寂寞。” “你若有难他必帮,你若有福,他却不会打扰你半分。” 第(1/3)页